多次的失敗,讓他再也無法相信那些自稱是神醫的人。
蘇染夏就知他會這樣說,便試探性的問道:“不知六皇子,可聽聞江湖神醫白起風的名號?”
她的話音剛落,雲玦黯淡下去的眼睛,立即又亮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說道:“白起風,蘇小姐的朋友可是那曾經名揚江湖,最終卻隱退仁壽堂的大夫白起風!”
蘇染夏清澈盈亮的眼中,含滿了笑意,在雲玦的期待中點了點頭霰。
雲玦冷吸一口氣,那白起風的名號他自是也聽說過,從師傅病重時他便就想著去找他,可無人知道他的居所在什麼地方,即使是那他掛名的仁壽堂,他也半年之久未曾去過。
“若是蘇小姐真能請來那白起風,雲玦定當結草銜環!”雲玦臉上的懦怯散去,字正腔圓地說道。
此刻雲玦臉上的神情,倒是有些讓她刮目相看,她擺了擺手說道:“我與六皇子有緣,請友看病也只是小事一樁,六皇子無需掛齒。”
雲玦執意又道謝了幾句,蘇染夏將口笛交於秋染,讓她帶著笛子前去白起風的居所,將她帶來。
看著雲玦臉上不解的神色,蘇染夏解釋道:“那白起風的居所有奇門八陣的陣法,若是不知道是怎麼解陣,是斷然不會找到了。”
雲玦淡然的笑了笑說道:“難怪那幾日,我明明知道他居所的方位,卻怎麼也不能尋見。”
上輩子蘇染夏得知前往白起風居所的方法,所以才能破了他外面的陣法,進入他居所方圓百米之內。
可是這雲玦連他外面的陣法都不知如何破,當然也就看不見白起風的竹木居了。
兩人又聊了一些,蘇染夏發現這雲玦雖然木訥,但上到天文下道地理他都知曉一二,談吐不俗,看問題也有自己一番獨到見解。
大約過了有半個時辰,秋染帶著白起風慌忙的趕了回來,蘇染夏為兩人做了短暫的介紹,雲玦便有些焦灼的要帶白起風去見穆凌天。
關於穆凌天患的是何怪病,民間一直是眾說紛紜,蘇染夏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對這個折磨大將軍的疾病也很好奇,便提出了也一起進去的請求。
雲玦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不過蘇小姐的丫鬟要留在門外。”
蘇染夏沒有回話而是看著秋染,她無論走到哪都將秋染帶在左右,從來沒有想過要避諱她。
秋染笑著搖搖頭表示並不介意,說道:“秋染在這裡等著小姐便好。”
蘇染夏點了點頭,同雲玦和穆凌天一起下了樓。
這棟閣樓一層比一層昏暗,穆凌天便是住在閣樓的最後一層,完全避絕了任何光線,房間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
雲玦從懷中掏出一個火摺子,吹良了它也只是發出點點光火,不足以照亮前方的路。
習武之人都可以夜中看物,但也只是比平常人清楚一點,也不知這雲玦時常伴在自己師傅身邊,帶個火摺子是如何看清這腳下的路的。
還是白起風從自己的醫盒中拿出一個紙袋,從裡面抓出一把螢光閃閃的粉末,灑在了半空中,房間中才亮堂一些。
“我們快些走,這是夜路粉,只能支撐十瞬便會滅下去。”綠色的熒光照的白起風臉上泛著異光。
雲玦點了點頭,加快了步伐帶他們穿過冗長的走廊,期間那夜路粉若是暗了下去,白起風便繼續抓一把閃著。
蘇染夏不經意地瞥了他一眼,看見他臉上心痛的神色,只恨那雲玦腿上不能長著翅膀,好讓他少浪費一些。
她也曾經聽過夜路粉的傳聞,這是由苗疆的趕屍人配做而成的房子,由夜明珠的粉末和陰時死去人的骨灰,加上一些稀奇藥材製作而成。
這方子十分冷僻,沒想到他也得到並且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