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你可別忘了,要不是側妃收留你,你恐怕早就已經死在外面。恩將仇報,是要遭報應的!
有些尷尬的從冷衍的螳臂下掙脫出來。子媚一臉的鬱悶:不管你信不信,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不過你既然說到恩將仇報,那就要好好提防身邊的小人。當然,這些事也不管我的事,信不信隨便你。
不是,你這是什麼態度啊?要不是我們回來的及時。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亂子。竹節看了一眼伏在她肩頭的寧璞玉,倒吸了一口涼氣:幸虧側妃現在醉著,根本不值的你做過什麼,要不然還不得氣死。
子媚看了她一眼,沒在說什麼,徑直往門外走。
你就想這麼走了?竹節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我不這麼走,難道還要唱一支歌再走?子媚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還是跟你一樣。伺候這二位洞房再走?
真是莫名其妙。竹節望著她的身影,一臉的無奈。喜歡一個人,真的會讓人放掉自尊,做什麼不顧臉面的事情都不覺得臉紅?
娘娘。等明天您酒醒了,奴婢一定要勸您讓子媚走。再這樣下去,非把人擔心壞了不可。一天到晚的,別做別的事情了,只盯著她就好了。那奴婢乾脆變成屬蚊子的了!竹節先把**上的冷衍往裡推了推,然後把寧璞玉弄在身邊。
將被子蓋好,吹了蠟燭,高高興興的從外面關上了門。完成!
轉身的時候,竟然發現廡廊的一頭有個人影,子媚大驚,奇怪的看向那一端。是誰?
茵茹慢慢的走出來:是我。
茵茹姑娘啊。竹節還以為是子媚沒有走呢!
我剛沐浴,哪知道酒勁過了,反而睡不著。就在院子裡走動走動,沒想到聽見這邊有聲音,就特意過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茵茹是在想,子媚會不會將方才的事情告訴寧璞玉。如果她真的說了出來,自己要怎麼解釋呢?
竹節搖了搖頭:別提了。還不是有人居心**。寧側妃現在已經睡下了,有什麼話還是明天再說吧。姑娘你身子弱,又才沐浴,還是趕緊回房歇著,當心著涼。
好。茵茹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聽竹節的意思,八成是她誤會了子媚對爺有什麼企圖。這樣也好,只要別人沒有誤會她就行了。
轉過身,才覺得心裡特別的失落。這個時候。萬籟俱寂,朦朧的月子把白天的一切都照的那麼朦朧溫柔。
可她身邊,就只有她自己而已。
父母爹孃,兄弟姐妹。
沒有誰能在這個時候溫柔的撫慰她的孤獨與無助。
真的能回魯家嗎?
真的能重獲自己原本該擁有的嗎?
月色撩人。多少人不堪寂寞?撫了撫自己的唇瓣,她的臉上浮現了溫暖的笑容。
一大早起,寧璞玉還是想吐。
捂著胸口爬起來,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什麼酒這麼厲害,都**了還難受!
冷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天才剛剛亮。還不舒服?
吵醒你了?寧璞玉站在窗邊聞著風裡清心的花香,覺得好了一點。就是有點反胃,可能是昨天喝太多了。還沒適應。
等下請太醫過府給你瞧瞧。冷衍拿著帛衣走過去,給她披在身上。秋風硬,當心受涼。
謝謝爺。寧璞玉覺得心稍微暖和了一些。
正與爺神情對望,就聽見竹節在門外輕叩。爺、娘娘,醒了嗎?要不要奴婢伺候梳洗更衣?
進來吧。冷衍只覺得脖子後面特別疼,像是被誰用力的砸了一下,感覺特別不舒服。
怎麼了爺?竹節奇怪的看著他:是不是酒上頭了,現在不舒服?
頭倒是不疼,這裡疼。冷衍莫名的按了按痛楚,只覺得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