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頑強鬥志的對手,卻也蔑視某些不知輕重的娃娃兵。你剛才的話語讓我想起了寒冬裡無依渡鴉的可憐叫嚷,除了刺耳以外,便再無任何意義。”
“你說什麼!?你這個只會耍弄些陰謀詭計的膽小人類!你說誰是娃娃兵?”幾乎還不等摩里亞蒂的話音落地,瑪格麗特便勃然大怒地對著法師狂吼起來。也許自從出生到現在,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如此赤羅羅地直面羞辱女狼人。
“難道不是嗎?或者把自己計程車兵帶向毫無疑義的必死深淵,便是沃夫岡的優良傳統?”摩里亞蒂冷冷一笑。
“你!”不知為何,對於這句詰問,女狼人有些無言以對,但更加惱羞成怒了。
“覺得我的話很不好聽?呵呵,沒關係,我給你機會,向我挑戰吧。我們一對一,怎麼樣?我不欺負新兵蛋子。”摩里亞蒂彷彿未見到女狼人眼中已然盛不下的灼灼怒火,依舊冷言道:“還有補充一點,我不會用剛才那種魔法弩箭的,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
“混蛋!你才是新兵蛋子!”面對摩里亞蒂的連續譏諷,瑪格麗特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滾燙的血液如熊熊的爐火般不斷燃燒著她的氣息,已接近沸騰:“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二級法師,除了那種爆炸箭,你還會什麼?”
“想知道嗎?那就來試試吧。我已經說了,一對一。”摩里亞蒂說完,竟獨自一人轉身向著南岸邊一座小丘的背後快步走去,再不理會女狼人。
“很好!既然你想找死,看我怎麼樣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瑪格麗特看著摩里亞蒂的背影,銀牙緊咬,便幾步直追了上去。
“所有人都留在原地,等我回來。我說的是,所有人!”
這時,遠去的摩里亞蒂忽然又轉過頭來對著眾人高聲道。當即,原先也想要追上去的懷特停住了腳步。而另一側的老狼人則深深嘆了口氣,也將眾狼騎兵留在了原地,自己則遙望著兩人的背影徐徐消失在小丘之後。
“需要把你的座狼拉來嗎?”與女狼人相向間隔二十米在小丘背後站定,摩里亞蒂微微抬著頭,看著瑪格麗特,輕聲一笑道:“也許這樣,你能更勇猛些。”
“哼!”
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口才根本無法與對方的毒舌相抗衡,站上了角鬥場的女狼人竟然一下堅挺地忍耐了下來,只是拔出自己的金色彎刀,直直地指向對手,再不說一句多餘的話。
“呵呵,不錯。”摩里亞蒂又是一笑,點點頭:“那麼,來吧。”
“殺!”
不等對方的“吧”字完全出口,瑪格麗特已一聲怒喊,持刀向著摩里亞蒂急速衝去。
二十米的距離,在女狼人的全力衝刺下恐怕不用三秒鐘就能輕易跨過。況且,此時此刻氣瘋了的瑪格麗特步伐邁得是如此之大,近乎是拿出了玩命的力氣在向前狂奔,幾乎是恨不得瞬間來到摩里亞蒂的面前,把他一刀砍倒。
可是,就當瑪格麗特邁出的第十步堪堪落到地面上時,一團迷你沼澤幻影忽然將她修長的小腿團團包圍。
驟然間,意外的失速和近乎水平的前傾身姿發生了激烈的衝突,進而徹底打破了女狼人的身體平衡。
彷彿一下回到了自己最年幼的時候,早已忘記了摔跤是什麼滋味的瑪格麗特卻在人生最大的敵人面前跌倒了,而且是重重的跌倒了,摔得與一條瘸腿的狗毫無兩樣。
粗糙的沙土和尖利的小石子如銼刀一樣,輕易地在直直摔出的女狼人身上劃出一道道粗魯的傷痕。若不是有那領紅色皮甲的保護和覆鼻式頭盔的遮擋,恐怕這麼重重一摔之下,瑪格麗特的身上、臉上就要多出許多淋漓的血口了。
而就當女狼人死死憋著一股淚意,頑強地從地上爬起身,準備再次向可恨的仇敵發起不死不休的衝鋒時,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