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和謝叔特地交代過,他不會說。”甄朗看著自己懷裡螓首,手指撥弄著她髮絲,“沒人會押你回去把你關起來。”
賈芍望著自己腿,懶懶開口,聲音無限委屈,“也差不多了。”
“我陪你。”他下巴抵著她頭頂,“保證不讓你無聊,行不?”
賈芍可憐兮兮抬頭,“真?”
“真。”甄朗輕啄了下她臉,“咱們不是天殘地缺麼,怎麼能分開?”
“你是不是笑我沒用?”那仰起小臉慘慘,清透眼中盡是失落,“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打架會輸,也從來沒想過會讓你在我面前受傷。”
她望著甄朗眼睛,輕輕眨了眨,眼瞳中飄起受傷表情,甚至有些許霧水,“從小到大,都是我打贏,小時候答應保護你,吃了你那麼多糖,結果……”
“咳咳。”甄朗笑出聲,“沒事,我不追究你沒履行口頭合約責任,想吃再給你買好了。”
“不吃甜東西了。”賈芍哼了聲,發現甄朗目光一直望著某個點。
賈芍順著他眼神看去,發現他視線停留在自己腿上許久不曾挪開,本來溫順表情頓時變了樣子,就象一隻慵懶貓突然被人踩了尾巴,不但眼睛睜溜圓,全身毛也同時炸了。
“你看什麼呢?”她揪著甄朗前襟,“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甄朗看著她閃著火光眼睛,笑容更大了,手指蹭著她下巴,“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誘人嗎?”
“誘人?”賈芍瞪著自己白色石膏腳,野貓姿態立現,“我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笑我丟人是吧?笑我現在打石膏是吧?笑我不良於行是吧?”
她越說聲音越大,拳頭在空中不斷揮舞著,就是不敢落下,憤憤瞪著他纏滿紗布手,抽回了拳頭。
“真。”他手順著她腰身滑下,輕撫著裙襬下肌膚,入手絲滑,讓人不捨抽離。
他掌心熱熱,細細撫著,眯著雙眼帶著笑,彷彿是品味著什麼;而賈芍窩在他懷抱中,累打了個呵欠。
“累了?”這一折騰早已過了半夜,甄朗看著賈芍漸漸滑落身體,“要睡覺了嗎?”
撲在他懷裡,賈芍慢慢搖了搖頭,“不累。”
她縮在沙發上,半枕著他腿,身體蜷曲猶如貓兒一樣,如果不是那個大石膏就刻稱得上是完美懶貓姿態,甄朗手,遊移在那雙修長大腿上,掌心熱度侵蝕著她肌膚。
熱熱,有點癢,還有些麻。她發現,甄朗最近越來越喜歡黏著她蹭著她了,不是摸她臉就是捏她手,好像她是心愛玩具一樣。
“好玩是吧?”她閉著眼睛,發出輕輕哼聲。
“是啊,你肉軟軟,捏起來很舒服。”他回答帶著幾分不正經,也是同樣懶懶。
賈芍就象是被主人撫慰著寵物,在甄朗撫摸中扭了扭身體,發出一聲長長嘆息呻吟。
那撫在她腿上手忽然一停,她不安動了動,輕輕哼著,似是在討著他繼續。
他俯下臉湊上她臉邊,手中繼續輕柔撫著,那腿上人嘟了嘟唇,貼更緊了些。
唇,在她臉頰上劃過,柔柔發出低喃,“老婆,新婚第一夜被你狠狠踩了一腳,今天可是單獨相處第一晚,應該好好紀念下。”
她閉著眼睛,在感受中尋找著他唇方向,直到兩唇輕碰,幾下點觸吮吻,她才哼哼出聲,聲音懶懶,“今天也很值得紀念啊,嗯……”
是啊,很值得紀念……
甄朗流連在她唇邊,遊移著。而她無意識回應著,迎合著他溫暖唇。
他輕啄著,先是一下下碰上,又飛快挪開,她瑟縮了下,吃吃笑出聲。
“專心點。”甄朗頗有些不滿,咬了下她唇。
她回咬著,兩人彷彿是蝴蝶和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