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樣的話,寧璞玉感覺心都被針扎疼了。“對不起,妙音,我不知道……” “我執意隱瞞有孕這件事,瀠繞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妙音滿臉是淚,那段屈辱的過去,她怎麼可能忘得了。“你不知道,即便是有孕在身,我也要伺候那些男人。他們從不把我當人,只不過是用來消遣發洩的玩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