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這話怎麼聽著都不像是褒獎。
靳佩瑤連忙跪了下去:“都是妾身不好,沒管教好自己房裡的奴才,還請爺懲罰。”
“你不是說,可能是麼?”冷衍凝眸看著她,那一抹紅唇嬌俏動人,來之前顯然是精心裝扮過。又哪裡會不安和惶恐。
“可是,妾身心裡還是不安……”靳佩瑤抬起頭,閃動著霧光的眸子,看上去多情而撩人。
緋紅的雙頰,若雪的肌膚,整個人清新的如同池子裡的碗蓮,又像是一簇開在春風裡的嬌花。冷衍只覺得賞心悅目,看久了,唇邊就有了笑容。
而這笑容,無疑是對靳佩瑤最好的回應:“爺,妾身以後一定好好調教……”
“你不必不安。”冷衍沉靜的看著她,語調溫軟:“不堪用的奴才何須調教。”
不等靳佩瑤反映過這話的深意來,面前寬座的二殿下已經起身,拂袖而去。
“爺……”靳佩瑤緊忙起身,跟了上去:“這麼晚了,您這是……”
“這麼晚了自然要歇下。”冷衍沒多停留,甚至沒有回頭:“讓人送你回去歇著就是。”
正好馮鋮回來,迎面走過來:“爺。”
冷衍微微虛目:“去割了替靳主子送杏花梅入宮那奴才的舌頭。”
靳佩瑤腳下一滑,整個人跌坐在地。
這聲音冷衍聽的很清楚,可依舊沒有回頭。“送靳主子回去。”
“是。”馮鋮也明白了什麼,臉色和語氣都不太好:“靳主子,您請。”
嫦笑不許入這園子,身邊竟然連個扶她站起來的人都沒有。
靳佩瑤咬緊牙關,硬挺著站了起來。“爺這是……”
馮鋮笑得有些刻薄:“爺這是不高興了。至於是為什麼,靳主子應當比奴才清楚。”
不敢再說什麼話,怕惹得二殿下更不高興,靳佩瑤只有忍著氣,一瘸一拐的跟著馮鋮往外走。這時候,寧璞玉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雖然眼下沒有證據證明,柴房裡放火的事情和靳佩瑤有關。
可她下絆子、使得壞也是真的不少,該給她一點教訓了。
人走遠了,她才從迴廊另一邊跳下去,避開奴才的耳目回房。
哪知道還沒走兩步,就撞上一堵人牆。
“誰?”寧璞玉額頭撞的有些疼,語氣當然不好。
“許你躲在暗處看戲,就不許人揭穿你麼!”冷衍的語氣也並不是多好。
寧璞玉真沒想到他會去而復返,還在這裡堵了個正著。
心有些慌,她儘量掩飾了情緒:“爺說笑了,奴婢在這裡候著,是怕您臨時有什麼吩咐。”
冰涼的指尖,輕易就托起了她的下頜,冷衍的目光更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爺乏了,你既沒走,正好暖床。”
溫熱的氣息就這麼噴了過來,嚇得寧璞玉一個哆嗦。“你想幹什麼?”
她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暴露了她的內心,根本不情願和他親熱。
冷衍淡然的抿了抿唇,刻意挨的更近了一些,語氣邪魅的更甚:“還用問麼?”
心裡抗拒,寧璞玉瑟瑟發抖。她很牴觸他這樣的靠近,這種感覺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怎麼?不願意?”冷衍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威嚴。“不願意”
尾音拉的很長,叫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寧璞玉當然不願意,她心裡除了冷決,根本就容不下第二個男人。
即便冷決的話讓她傷心了,她也想證明給他看,入二皇子府,從來不是她情願的。
“爺就喜歡硬來!”冷衍沒客氣,再一次托起她的下巴,冰涼的薄唇就覆了上去。
“唔……”寧璞玉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