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怒道:“找死麼!連個孩子也看不住?”
那個婦女雖然吃痛,卻不敢亂動,只是趴在地下,喘息道:“大人責罰的是,小婦人知錯,知錯了。”
那名太監哼了一聲,又踢了她一腳,大聲道:“下次給我多長隻眼!否則有你一家子受得了!”跟著轉身回去,向後頭的那些守衛道:“沒事了,大夥兒這就走吧,可別誤了九千歲回府的時間。”
忽聽一道陰柔的破風聲響起,跟著啪地一聲大響,李傑遠遠望去,只見那名太監重重摔在地下,抱著一條斷臂,滿地打滾,慘呼不已……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宦官陰柔的聲音,從那輛華麗的車中傳來道:“這死賤民驚了本座的車隊,你這樣踢他兩腳就算了嗎?這次是斷你一手,下次就是要你的命!”說著喝道:“來人!給我重重的打!”
一旁衛士聞言,提起軍棍,對著那個太監一陣亂打,那名太監頭破血流,仍勉力跪著。
看到這一幕,李傑心中大恨,他怎麼也沒想到那車中坐著所謂九千歲,竟然如此兇殘,這個太監只是懲罰的力道輕了點,竟然就落得如此下場。
那這個哭鬧的孩子,等會豈不真要讓他凌遲了!
他心中念頭還沒有轉完,只聽另一個站在車旁的宦官對著那些護衛怒道:“你們都傻了不是,還不趕緊將那些個驚了九千歲座駕的死賤民,統統就地正法!”
聽到這話,那些衛士暴喝一聲,伸手將那個孩子揪了起來,孩子的孃親跟過來搶奪,卻讓其中一個衛猛煽了幾個耳光,那婦人雖然吃痛,嘴角都給打得出血了,但仍死死不肯放手。
李傑心下大忿,想道:“這狗宦官也太不是東西!”他心生不忍,便想奔入街中阻止……
猛聽一陣哈哈大笑,遠處街邊十餘鐵騎奔來,馬上諸人衣衫華貴,都作武官打扮,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冷笑道:“九千歲,你這勢頭也太大了吧,不過是一個孩子,你都不放過麼!”
站在車旁的一個太監怒道:“混賬東西,你是什麼人,只不過是鐵陰神的狗腳子,也夠資格與我們九千歲說話麼,再不讓道,小心讓你們弘統統吃不兜著走!”
嘴上喋喋不休,他見之前那個太監兀自跪倒在地,尖聲罵道:“都是你這下賤東西,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差點誤了九千歲的大事!”
那個太監給打得鼻青臉腫,只在地下拼命叩首。
便在此時,只見另一個太監手一揮,不知用了什麼手法,竟將那跪在地上太監腦袋切了下來,霎時鮮血噴灑街心,將大街都染紅了。
李傑大驚失色,料不到那宦官竟會對自己人出殺人,一時只驚得呆了。
那名宦官殺了人後,望著那個小孩與那個婦人,冷笑道:“這一大一小都不是好東西!全都該死!”右手慢慢抬起,立時便要對這兩個人下手,神態大見殘暴。
李傑深怕這兩人又要遭到毒手,心動間,已運功於手,只要情勢一個不妙,便要出手救人。
卻在此際,那幾名衣衫華貴的武官罵道:“我們鐵神陰大統帥已等候九千歲多時了,你們要是因為這點小事,而誤了鐵統帥與九千歲的約會,只怕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說著不再言語,手一揮,掉轉馬頭,帶著那些武官,徑自走了。
那宦官見大隊人馬自行離開,便哼了一聲,放下手來,狠狠瞪了那個孩子和婦人一眼,跟在馬車旁邊離開了,至於那車中的九千歲,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
看著這隊人馬緩緩離去。
忽聽鄰近一人恨恨地道:“黑狼國雖然是武道界十代五朝之中,少數幾個沒有捲入各國戰事的國家,但可恨太監誤國,殺害忠良!奸臣把持朝政,是非不分!百姓的日子,也如同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