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真是個蠢女人,還當真以為他愛她呢,他一個冷血的人會愛上人,只怕連他自已都覺得奇怪了,他活著就是要將他失去的江山奪回,要讓文元所有的皇族全部毀滅,奪回原本屬於他的江山,當初會選擇和這個女人生個孩子,一則是奪取江山的計劃,二則如果奪江山計劃失敗,也可以讓自己的孩子繼承皇位,這樣也算是一種奪回江山的手段。
想想自己混進司徒府就一直陪在這個女人的身邊,還一直不曾動過她,之後還要等宇文睿動了她,自己才勉為其難的去動她,便覺得這女人從頭到尾都是髒的,尤其是想到她戴著別人的臉皮,就覺得厭惡到極點,現在她竟然還幻想他帶著她們離開,木姑姑不禁笑起來,臉色忽明忽暗的,不過現在他還不打算刺激到她,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司徒萱此時哪裡知道木姑姑心裡那千絲萬縷的想法,還在一個勁的輕聲低喃:“木姑姑,我們離開這裡吧,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木姑姑隱去真實情緒,聲音輕柔得就像一陣風:“你想什麼呢?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都要白費嗎?你真的甘心變回以前那個被人欺負的司徒萱?還有我們一家人過著流離失所,四處逃亡的日子嗎?”
司徒萱呆住了,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很多時候她都會忘了自已是誰,該做什麼事,當初如果這個男人不讓她去做這麼多事情,甚至是變成司徒嫣,那他們該是很幸福的一對才是,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不由浮起一抹淺淺的疑慮,他愛她嗎?真的愛她嗎?
“木姑姑,你愛過我嗎?”她輕顫著唇,他是她第一個見到的男子,當時的自己是最落魄的,是不被眾人看見的,然而他卻看見了自己,雖然他並沒有一般的男子高大,但是卻有著一雙攝人的眼眸,還有一張模糊男女的俊美容顏,使得她為他傾心。
還記得初見他時,是在自己被下人欺負的時候,是他出現在自己面前安慰自己,長髮披肩,玉簪晶瑩,盈盈如水的立在木棉花樹下,滿天的花雨紛飛,撒落了他全身,使得她在恍神的第一眼,便為這個男人心動不已。
“愛?”他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只是一種反問。
然而這句話落到司徒萱的耳中,卻讓她雀躍不已,立刻笑了起來,絲毫不知道這是一一句嘲諷的反問句。
看著司徒萱那開心的模樣,他的心中一陣諷刺,每一次他的反諷,這個女人都理解成愛她,這使得他從心裡覺得這個女人蠢,只怕她連那個沈天驕的一個腳趾頭都不如,他忽然想著,如果當初自已遇到的是那個是沈天驕,是不是早就能復朝成功,可惜這只是一種假設罷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司徒萱早已經不見剛剛的暴怒,立刻柔聲問道,一副小島依人的神情,細手緊緊抱住他的腰,一動也不動的偎著,完全聽任他接下來的行動,其實她是愛宇文睿,但是更愛木姑姑,因為只有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從她少女時代,他就陪著她,他是她的愛人,她的家人,她的一切。
”你別急,很快便會上演好戲了,”木姑姑的唇角浮起一抹宛如魔鬼的奸笑,磣人恐怖,其實如果不是雲靜初太過礙事,他也不會想著要除去她,說實在,除了沈天驕之外,他倒是頭一次遇到這麼聰慧的女人,只可惜,妨礙他的人都的死,就好像沈天驕,即使他再喜歡,也不會讓她活在世上,所以雲靜初也不例外……
此時,剛回到司徒候府的雲靜初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疑惑的想著,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打起冷顫來了,皺眉細想,一個叫杏兒的丫鬟將寧非寧領了進來,雲靜初收回思緒,看著寧非寧,不禁冷蕭之氣散盡,邁著蓮步走到他的身邊,說道:“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寧非寧靦腆的笑了笑,說道:“在下寧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