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初的意思,鬆開抱著她的雙手。
“啊!”雲靜初驚喊出聲,白色的身影隨即往下掉,她閉上眼,倔強的抿緊唇,強迫自己停止尖叫,誓死也不可能讓慕白的目的達成,一定要讓他知道,自己是不會再順從他。
“有時候太過於倔強,到頭來苦的只會是自己。”就在那白色身影快落地的時候,慕白快速一掠,接住她的身子,輕鬆的躍上一根樹杆,隨後抱著她進入了一棟宅子裡,兩人很快落到地面。
慕白看著那張有些蒼白的小臉,薄唇不禁勾起,剛剛她明明怕得發抖,卻倔強得連救命也不肯喊,這麼倔強的性子真不可愛,可是……卻讓他好心動。
雲靜初則是壓下剛剛的驚慌,並不去理會那一張譫的俊龐,而是邁開腳步走進了這間宅子。
當一進來,她不禁怔住了,高大的廳堂,精緻的雕飾,都是上等的用材,可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在高案上的靈位,奇怪的是上面沒有死者的名字,也沒有裡牌位人的名字,“這……”
祠堂?他帶她祠堂做什麼?
“我的親生孃親,今天是她的忌日。”慕白的聲音讓人感覺飄渺,邊說邊為那沒有名字的牌位上了一炷香。
雲靜初看了看他那健碩的背影,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卻能感到他心中的痛,這樣的痛是因為他去世的母親嗎?
“跟你說一個故事,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聽?”慕白沒有轉過身,璀璨的眸子看著眼前的人兒。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說,但是現在既然她來了,也不差聽他這個故事,於是挑了挑眉,低沉的說道:“說吧,我洗耳恭聽。”
慕白嘴角輕揚,轉過身,負手而立,冷風吹進房間,是的他雪白無塵的衣服,決然飄飄,那清潤的聲音也飄然而起。
“從前有那個小男孩,他不知道爹爹為何總是對他那麼嚴格,卻總是不認定的他的成功,所以他才不斷的告訴自己,要不斷的努力去博得爹爹的在乎,但是,不管如何,他都從未得到過,哪怕只是一次奢望,都沒有,因為爹爹在乎的並不是他,而是一個最小的弟弟,在他的眼中,弟弟就是最完美的,無論那個弟弟怎麼樣,他都不會罵他,責備他,只是會呵護愛護著弟弟,而他也很渴望爹爹能這般對他,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直到他有機會終於可以站在高高的位置上,以為爹爹會認定他,往往期盼總是讓他很失望,他換來的只有欺騙,那個原本屬於他的機會,卻因為另外一個弟弟的施計,讓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就在這樣的欺騙下,他終於明白自己並非是爹爹所生,而他的親生母親卻被養了他二十年的爹爹害死……他的生母連屍體都找不到,也不能為她安個有她名字靈位。”
這個小男孩就是慕白自己吧,他為何會跟自己說這些話,不過,不知道為何,當聽到的時候,她的心竟然為他的遭遇而感到痛,心裡酸酸的,誰曾想過這樣一個眾人信服的主子也會有這樣的辛酸故事嗎?
也是,在這個世界上,誰沒有一段故事呢,他有,她也有,雲靜初淡淡的一笑,並沒有拆穿他的故事。
“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寫上她的名字,但我相信,他有能力越過這個困難,給你孃親一個真正的名分。”雲靜初刺眼的光芒閃爍不定,映襯得她清秀的臉龐清潤如玉,這一種感覺沒有任何人比她更明白,因為她何嘗不再努力越過這個困難,還沈家一百多人一個清白呢?
慕白轉過身,那璀璨的星眸閃爍著詫異的神色,將眼前的人兒緊緊地收入眼球之中,勾起的嘴角說明她在笑嗎?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想伸手去觸碰她的清秀,想看清楚她的模樣,笑的模樣,想深深地印在心中。
雲靜初感覺到他的動作,立刻後退一步,冷聲道:“你最好不要再碰我,要不你可沒有為你母親安上名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