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眼神肆無忌憚盯著老鴇故意開低的胸口,瞟了眼那白嫩嫩的軟肉,調笑道:“本少爺倒沒相熟的,要不就姐姐你來陪我吧?”
這個登徒子!
易傾南在心裡罵了一句,那老鴇看起來都快四十了,他還這般色迷迷的模樣,真是重口味啊!
那老鴇難得紅了紅臉,嗔道:“公子爺開什麼玩笑,我這一把年紀了,您哪兒看得上啊?我還是給您挑幾個模樣好的姑娘下來,如何?”
赫連祺沒再拒絕,手指一彈,將一錠白銀彈射過去,正好落於那老鴇敞開的胸口,卡在肌膚與抹胸之間,微微一笑,“那就有勞姐姐了!”
那老鴇低頭看去,眼睛立時眯成一條縫,喜滋滋叫道:“春柳,夏荷,秋月,冬晴,快下來,好好伺候這位公子爺——”話音一頓,覺得這公子有點眼熟,卻又似是而非的,便湊上前問道,“請問,公子爺貴姓?”
赫連祺也不知從哪裡摸出把鑲金的摺扇來,啪的一聲開啟,扇了幾扇,愈顯風流倜儻,“我姓齊。”
“原來是齊公子,久仰大名!”老鴇點頭哈腰回應著,自顧自叫人去了。
易傾南撇撇嘴,還久仰呢,這明明就是個化名嘛,卻聽得赫連祺在耳畔不無得意道:“看見沒,對待女人就得像這樣,有錢就是大爺,再清高的主,爺也能用銀子砸得她躺下!”
“高見,公子真是高見!”易傾南陪著笑,一副受教的模樣,暗地卻在腹誹,有錢就了不起了嗎,你就是搬一座金山來,咱小五哥也端坐不動!
赫連祺找了張紅木圓桌坐下,沒過一會兒,老鴇便領著四名環肥燕瘦的美人過來,將赫連祺團團圍住,大發嬌嗔。
“齊公子,奴家給你唱個曲,你想聽什麼?”
“齊公子,我們來喝酒,你來教奴家行酒令好不好?”
易傾南本是站在他身後的,此時卻被擠到角落裡,那濃郁的脂粉味嗆得她連打兩個噴嚏,於是朝牆角又靠了靠。
“行啊,你來唱曲,你就彈琴,剩下的兩個就陪爺喝酒——”赫連祺指指點點,分工完畢,回頭朝易傾南笑道,“對了,還忘了問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人名叫易小五。”易傾南恭敬答道。
赫連祺看著她那拘謹的模樣,不覺哈哈笑道:“爺倒是忘了,你還是隻童子雞呢,難怪緊張成這樣!你好歹是爺帶出來的,爺也不會虧待你,這樣吧,這四個裡面你選兩個,等會就帶到房間裡去,今日讓你開個葷,嚐嚐鮮!”
易傾南嚇得跳起來,不迭擺手:“公子使不得,小人今年才十五歲,那個啥,太早了吧……”
赫連祺笑得更歡了:“瞧你,臉兒都嚇白了,十五歲也不小了,能辦事了。”
他話音剛落,左右陪坐的女子也嘰嘰喳喳說起來:“奴家前天伺候的一位黃小公子,才十四歲呢,辦起事來像模像樣的,說是早跟府裡的丫鬟練過了。”
“這事兒吧,一回生二回熟,實在不會也沒關係,姐姐教你,保準你過後還想!”那叫做秋月的女子心直口快,脫口而出。
其餘女子皆是拍手笑道:“聽見沒有,秋月姐姐動了凡心了!”
“笑什麼笑,自古就是老鴇愛財,姐兒愛俏,有什麼稀奇的!”那秋月瞪了她們幾眼,眸光又轉回那表情訕訕的少年身上。
這少年雖然只是個下人裝扮,卻生得臉蛋白淨,五官精緻,身形也是纖細勻稱,渾身上下清爽整潔,叫人越看越是喜歡。
明眼人一看便知那齊公子才是正主,難得長相俊美,出手闊綽,但現在正是白天,也沒什麼人來,整座醉月樓總共就幾位客人,姑娘們卻有好幾十個,典型的僧多粥少,這樣的搶手貨,也不見得能輪上自己,還不如挑這個俊俏少年,這青澀果子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