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問。
“有嗎;我沒覺得;影兒你就是太單純了;這個人那麼有錢;卻來當我的下人;而且我這樣修理他;連你都看不過去;他卻只是小氣一場;你不覺得可疑嗎。”我分析。
“好象是哦。”影兒貌似懂了的點點頭。
“你不要太同情他;只管隨便使喚他;他敢不從就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胖虎不發威他還真把我當大雄啊。哼!。”我憤憤的說。
“胖虎;大雄;他們是誰啊。”影兒歪著頭問。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們現在回行館去收拾東西吧。晚一點的時候床;桌椅就會送來;今天晚上我們就住這裡了。”能避就避;能轉移話題就轉;以後儘量不說露嘴。這些古人是永遠搞不懂我的話的;跟他們解釋和對牛彈琴沒什麼兩樣。
“哦。”
“屎黃;我們走。”我接過蘋果;拉起剛從廚房那邊出來的屎黃;往外走。
“哎;去哪啊;你總得先讓我喝口水吧。我從進舞館起的那一刻就沒停下來休息過哎;就算是苦力也得有喘息的時間吧;算我求你了;我最最最尊敬的主人;您就大發慈悲的讓我喝口水吧。”他拉開我的手;拿起杯子;準備倒水;我乘機咬了一口蘋果;恩;真甜。
他剛才說了那麼多廢話;幹啥;如果他能運用說那些廢話的時間來喝水;我想他現在大概已經喝下好幾杯了。古人啊就是‘白’。
“還喝什麼水啊;回來讓你喝個夠;現在快走拉;天色不早了。”我把蘋果咬在嘴裡;左手拉起影兒;右手一把扯住屎黃的袖子;跑出來。
舞館的門都沒關類;不過先不管了;反正舞館裡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以偷的。只是蘋果咬在嘴邊卻不吃的感覺好難受;口水一直不停的分泌。
別人是望梅止渴;我是咬蘋果流口水啊。就在蘋果即將落地;口水即將滴出的那一剎那;終於到達了行館門口。我放下他們;拿出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吃;我吃;我吃光你。可能是因為我太入迷了;完全沒注意到身旁某個人的臉色正在起著變化。
“你們住在這裡?”屎黃帶著疑問的語氣。而且口氣還不是一般的差哎;幹嗎;這行館的主人是搶了你老婆;還是欠你錢沒還啊。
“是啊;怎麼了。”我漫不經心的答。因為我正在與蘋果作戰。
“沒什麼;我不想進去;你們進去吧;我在這裡等著。”說著;他走向一邊。真是個怪人。一會笑的沒心沒肺;一會兒有木老頭一個。
“好吧;”聽他語氣變的完全不一樣了;我也就依了他。剛才沒給他水喝;就當作補償好了;那樣就不欠他了。
我拉起喘氣的影兒走進行館;這丫頭才跑一會就喘成這樣;沒用啊;以後要是逃命我絕對不帶上她。
我先讓影兒回去收拾自己要帶的東西;我也走到住了大半月的房間;先是從床底拖出我的行李;又找了紙和筆。
揮下:小玄子;本小姐要搬走了;這幾日多謝你的收留;我在離這不遠處的茗香樓對面開了一家叫‘炫熙舞館’的店;以後我就住在那裡;有空來看看;我不收你的門票錢。還有這是五十兩的銀子;就當是我的醫藥費跟我和影兒的房錢吧。再見。柳熙兒留。幾個大字。
然後把五十兩銀子壓在上面;希望他會看到吧;不過要是給整理房間的丫鬟們看到;拿走了可就不關我的事了。我有依依不蛇的看了房間;咳;裡的古董一眼;嘿嘿;要是能搬走一些就好了。
“小姐;我收拾好了;你好了沒;要不要影兒幫忙啊。”影兒走了進來。
“不用了;我也好了。我們走吧。”拉起影兒;接著到前院;和管家告別了一下;就出了行館。
看著背靠在牆上屎黃;突然發現他和小玄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