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神識察看著水生的法力深淺。
不多時,五人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無論怎麼看,水生都像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可是其坐下靈獸卻偏偏是一隻五級巔峰的妖獸。
為首的紅袍女子望望水生,又望望黃袍男子,臉上露出踟躕之色,隨後,不知道想明白了什麼,一步跨出飛舟,收起手中白骨叉,衝著水生拱手施了一禮,態度恭謹地說著什麼。
水生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說道:“在下聽不懂你們說什麼,也不想和你們任何一方有瓜葛,大家還是各走各的道為好。”
至於什麼正魔之分,水生才懶得理會,修煉有魔功,卻不代表這人就是一個魔頭。
聽到水生“天外之音”般的言語,黃袍男子面色頓變,紅衫女子和飛舟上的四人,臉上卻紛紛露出欣喜之色。
紅衫女子伸手指著黃袍男子尖聲說著什麼,看其神情,似乎是想向水生解釋,自己只是來尋找此人,並沒有衝撞水生的打算。
雖然聽不懂水生說的話語是什麼意思,這六人卻明白水生根本不是本地的修士,不願意多管他們的閒事。
無論紅衫女子說些什麼,黃袍男子只是搖頭,臉上的態度甚是堅決,到了最後,竟然從袖中摸出一隻四四方方的小玉匣,恭恭敬敬地再次衝著水生施了一禮,隨後,把手中玉匣輕輕拋給了水生。
水生狐疑地望了一眼玉匣,看到這隻玉匣似乎不像是什麼法寶之類,伸手一接,把玉匣拿在手中。
黃袍男子卻趁機催動腳下飛劍,向水生身後躲去,卻也不敢離著青光雕太近。
紅衫女子目光中頓時露出慍怒之色,衝著水生比比劃劃一陣言語,身後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名身著五色斑斕綵衣的老者向著水生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變換了另一種語言,同樣在向水生解釋著什麼。
幾人雖然無法看透水生的法力深淺,卻對青光雕大為畏懼,自然也不敢輕易得罪水生。
水生目光在五人臉上掃過,不置可否地把目光落在手中的玉匣之上,玉匣普普通通,看不出什麼特異之處,伸手開啟玉匣,玉匣中放著兩顆雞蛋般大小的墨綠色圓球,隱隱散發著一股腥臭之味,看這圓球中蘊含的靈力波動和個頭大小,十有**是五級以上妖獸的妖丹,似乎還是前不久剛剛從妖獸體內得到。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些人肯定是為了這兩顆妖丹起了爭執,而這黃袍男子發現自己不肯施加援手,竟然聰明地“禍水東移”。
水生沉默了片刻,淡淡一笑,從匣子中拿起一顆妖丹,抖手拋給對面的紅衫女子,隨後,把另一顆妖丹連同玉盒重新拋給了黃袍男子。
揮揮手,示意那三男二女和黃袍男子敢快離開,不要擋住自己前行。
沒想到,這六人竟然沒有一人離開,看到水生的舉動,黃袍男子的面容固然不好看,紅衫女子以及身後四人的面色同樣不好看。
紅衫女子取出一隻玉匣,把妖丹放入匣中,收在儲物袋中,扭轉身來,和另外四人嘰裡咕嚕地商議起來。
不多時,紅衫女子重新轉過身來,手中白光一閃,兩枚白色骨叉在手掌中浮出,“轟”地一聲,體內衝出一團黑光,神情戒備地望向水生,對身後四人尖聲說著什麼。
第三卷第一百八十七章辣手
另外的三男一女,紛紛跨出飛舟,祭出法寶,身形晃動之間,向四周分開,似圖把水生和黃袍男子圍在中間,似乎想要向水生二人發起攻擊一般。
那名綠袍老者竟然還摸出厚厚一沓符篆,抖手祭了出來,十幾張符篆天女散花一般在空中散開,一股惡臭之味撲來,濃濃的灰雲和四周散開,頓時把老者以及老者身邊的另外兩名修士裹在了灰雲之中。
這十幾張符篆似乎是一種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