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探尋!”
金袍男子點了點頭。
“你方才為何不早說呢,此人手握仙寶,又精通隱匿之道,若是存心伏擊我等,豈不壞了大事?”
綠袍男子臉上露出幾分不悅之色。
“這……小弟並不知道他會躲起來!”
金袍男子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答道。
男子身後,另外兩名金袍男子和一名少婦卻是警惕地望向綠袍男子。
這四人,正是方才逃走的那四隻碧目金獒。
“躲起來就躲起來吧,此人既然手握仙寶,又有一頭火犼獸和一隻噬魂獸輔助,也不是善茬,說不定大有來頭!”
另一名相貌儒雅的白袍儒生接過話頭說道,說罷,衝著碧目金獒一族的四人淡淡一笑。
“大哥的意思是,不去追他?”
綠袍男子扭頭望了過來。
“沒錯,我等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他,還是辦正事要緊!”
白袍儒生不緊不慢地說道。
聽到白袍儒生如此言語,綠袍男子心中雖說有著幾分不願,卻也只得作罷,抬手擊出幾道法決。飛舟突然間變了個方向。
只到飛舟在神識中完全消失不見,水生的身影才在一處虛空中緩緩浮出。
隱匿行藏之後。飛遁的速度自然是慢了不少,不過。他也正好藉機兜了個圈子,衝著黑雲澗所在的方向而去。
再次祭出天風戰舟,飛身而上,招出噬魂和火犼獸,衝其一番吩咐,就在這舟頭之上盤膝端坐了下來。
不多時,一團五顏六色的靈雲緩緩把水生的身影給罩在了正中。
三天後。
天風戰舟出現在了一處狹長的山谷上方,山谷之中,乃是一條水流湍急的河流。河水碧綠,奇寒透骨,兩側連綿不絕的山峰如同刀削斧劈般陡峭,而在河水上方,一團團漆黑的烏雲長年盤聚,如同為這條河流蓋上了一個黑色的大蓋子。
神識細細掃過附近,水生收起飛舟,飛身落在火犼獸寬闊的脊背之上,低聲吩咐了幾句。火犼獸低吼了一聲,身周赤焰翻滾,一頭扎進了漆黑的烏雲之中,衝著河面之上而去。
噬魂左右觀望了一番。身影一晃,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緊鄰著河面不遠處,一處陡峭平滑的石壁之上突然間浮出一道道禁制靈光。隨後,軋軋的響聲中。原本看似空無一物的石壁之上兩扇石門緩緩向內開啟。
這處隱蔽的洞府面積並不大,卻也有著三間靜室和一個大廳。桌椅几榻都是就地取材用山石臨時切削而成。
天蓬和柳東海早已侯在了大廳之中,水生剛剛步入洞府,兩扇石門已然自行關了起來。
“陰妖隕落,再往前行,可就是兩眼一抹黑了,接下來怎麼辦?”
一番簡單的寒暄過後,天蓬開門見山地說道。
這半年來,在陰妖的帶領下,四人著實也收穫了不少珍稀靈藥,甚至還得到了幾種在天界幾乎已經絕跡的珍稀靈礦,可以說不虛此行,而越往秘境中心走去,珍稀的靈藥和神通強大的妖獸、魔獸也就越多。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焚天魔君陰魂不散,而古魔一族和碧目金獒一族又先後出現在此,恐怕都是想往這秘境中心而去,我等要好好思量一番下一步的行動才是!”
水生沉吟著說道,順便把自己的遭遇簡單告知了二人,最讓他掛心的卻是魔嬰,至今未見迴轉,難道說遇到了什麼意外?
聽完水生的言語,天蓬和柳東海相視一眼,臉上各自露出了幾分苦笑。
故意躲開一眾修士,不願過早與強敵接戰,沒想到,還是不能避免。
三人最大的依仗就是鬥姆元君,鬥姆元君卻和天蓬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並沒有真正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