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令寐噗了聲,頭一擺:“不去。”
“汪汪汪!”小藏獒四腳並用的爬上了夏令寐的肩頭。
汪雲鋒煩躁的瞪視了藏獒一眼:“在汪府你不用看人臉色,可以把它當作你自己的家。”古老夫人之流根本不會出現。
夏令寐理都懶得理他。
“你可以隨意進出,沒人敢質問你的去處,更加不會讓一些居心叵測的男子藉機對你產生非分之想。”比如古琅那個沒眼色的蠢材。
夏令寐嗤笑。
“府裡戒備森嚴,可以杜絕採花賊。”
夏令寐頓了頓,莊生暴躁:“喂,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有你這麼對待合夥人的嗎?”
汪雲鋒一腳踩在莊生的肩膀上,專注地道:“最主要的是,我可以照顧你。”
夏令寐乾脆兩腿一蹦一跳,伴隨著莊生的哀號,頭也不回的,走了。
之後的日子相當熱鬧。
汪雲鋒似乎成了一條追尋主人氣味的獵犬,夏令寐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她在茶館聽書,他就叫了一壺茶,坐在她對面盯著她一動不動。她抱著狗兒去溜街,汪雲鋒就買了一隻貓抱在手裡,帶著兩隻跟班不遠不近的跟著。
她去成衣店挑衣裳,他就在一旁指手畫腳。她說紅的好看,豔麗。他就點頭,說紅色適合正妻。她說綠的清新,他就說綠色顯得活潑。她說黑色適合爬牆,他就說沒事,你爬我家牆吧。
她玩得累了,在飯館吃飯,點菜的空檔他就諸多要求。不準太辣,會喉嚨痛;不準太淡,她會沒食慾;不準吃太多野味,會影響她的腸胃。素菜只能吃菜心,水果必須是清早摘的第一捧,喝湯只喝熬得最濃郁的那一碗。
夏令寐在外逍遙自在慣了,又不是寄人籬下,自然而然的不會去挑剔。汪雲鋒囉囉嗦嗦一大堆,讓她覺得束手束腳,咬下牙來,指著小藏獒對自家丫鬟道:“以後,它就叫汪汪。”
眾人無語,偷偷窺視汪雲鋒的臉色。
如往常一樣,只要面對著夏令寐,汪雲鋒可以在小事上對她指手畫腳,大事上卻是撼動不了對方分毫。
嗯,給寵物起名這種事,應該是大事……吧?
“汪汪,翻個筋斗。”
“汪。”
“汪汪,去給我把盤子咬回來。”
“汪。”
“汪汪,給我把這個男人轟出去。”
“汪……唔”
汪雲鋒提著小藏獒,與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子對視,嘆氣:“你有氣對我撒就好了,欺負它做什麼。”
夏令寐一把奪過小狗崽,將它壓在安睡的貓仔身上,不停的揉虐:“我的寵物,你管得著麼。”汪雲鋒自然管不著,他也不敢管,真的惹惱了夏令寐,說不定她會抽他一頓。
汪雲鋒每日卯時初刻就來緊迫盯人,夜裡子時三刻才走。夏令寐尋著法子要打發他走,對方就跟那沒有性子的泥菩薩一樣,任由她軟硬皆施都不離不棄。這麼折騰了幾日,夏令寐也就累了。辰州該玩的地方都玩了,該吃的東西也都嚐了遍,不久就耐不住性子想要換個地方去走走。
她暗地裡逃跑過幾次。不管是白日在外面遊蕩的時候藉故偷跑,還是半夜等汪雲鋒走了之後再化妝出城,皆以失敗告終。
兩人拔河了多年,汪雲鋒早就知道她那些彎彎繞繞,又存心要困著她,鬧過一次之後,對周圍的警戒自然就沒有了一分毫的鬆懈。
夏令寐冷嘲熱諷,說他霸權大男子主義,還揚言要上告官府,甚至於還修書給了夏家親族,求人將汪雲鋒從她身邊拖走。夏家人一個比一個精怪,知曉這兩人時隔多年折騰到了一塊,巴不得汪雲鋒收拾了這遊蕩在外不知歸家的惡女子,故而夏令寐的信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