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天域卻沒再計較他的言不由衷,面無表情的衝著教堂就是一聲清吼,身形瞬間閃進了教堂敞開的大門中,費爾南迪也知道楚天域根本就沒跟他計較這事,所以也放下了心情,快速的一跟而進。
楚天域進去後,才發現,別看這個教堂從外面看是普普通通,但裡面卻寬敞明亮,一物一件都被擦的是一塵不染,正中一個耶穌垂吊的巨大十字架懸掛在牆上,整個教堂在除了臺上的一個紅衣主教和四個牧師外,裡面是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楚天域也能感受到這裡面的一層聖力的波動,不過就像是費爾南迪說的一般,比之依舍城堡來說,可是差遠了。
“這裡按說應該是膜拜神聖上帝的地方,主應該是寬恕的,更應該是仁慈的,為何你們這些所謂的神職人員卻士著陰謀詭計,劫持虜人的卑鄙勾當呢?”楚天域慢步上前的同時,一句句洪亮的質問也不斷說出。
楚天域和費爾南迪兩人終於站到教堂前面的平臺處,和那幾個神職人員已經是面對面了,對於楚天域和費爾南迪兩人的出現,對方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之色,不過當聽完楚天域的話後,幾人倒是皺著眉頭小聲嘀咕了一陣,才由中間的那個紅衣主教開口說道,一陣嘰裡咕嚕的法語就響了起來。
楚天域真是殘念啊!剛剛那番先聲奪人的話語,搞半天人家愣是一個字沒聽懂!於是無奈下,跟費爾南迪示意了一個翻譯的手勢。
這時費爾南迪可就神氣了,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蔑視的看了那幾個人後,才悠悠的翻譯道:“嘿嘿,剛剛你們幾個人打我打的挺爽的啊?現在我朋友來了,你們幾個就等著捱揍吧,等揍完了,我再賜予你們我神聖的初吻,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被上帝詛咒和唾棄的滋味,哦,哈哈……”
幾個人一聽剛剛手下敗將如此放肆的言辭,特別是那紅衣主教身後的四個灰袍牧師都紛紛怒目相向,就要有所行動,卻被那紅衣主教給制止住,道:“神聖的主啊,請寬恕您的子民跟這個異類的談話……”
遂後他才以一個平靜的口吻說道:“雖然我知道光憑我們這裡的力量,根本不能傷你,但主的力量是萬能的,他賜予的光芒也是神聖的……”
“行了,行了,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平時不愛搭理你們嘛?不是我們血族怕你們什麼神聖力量的剋制而是怕了你們這種‘主隘、’讚美隘的,這種讓人聽了直犯惡心的調調!想那死鬼上帝天天聽了,肯定也是靈魂不得安寧!”費爾南迪怕了他的言辭似的連忙打斷道。
“你,你這是赤裸裸的褻瀆……”
“褻瀆個屁,等下就叫你們嚐嚐什麼是赤裸裸的毒打,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褻瀆!”費爾南迪沒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道。
“你們這裡是不是關著一男一女兩個人?”楚天域突然用英語問道。顯然他是看到費爾南迪一副耀武揚威的說了一通,就將那個幾個洋和尚給惹惱了,就估計這傢伙來這裡尋仇找場子的意味比幫他找人可要濃重多了。所以不想節外生枝的楚天域才試探的用英語問道。
那個紅衣主教聽到楚天域的問話,突然一楞,好半天才用英語答道:“這位朋友是何意思?”
楚天域一聽他會說英語,遂冷酷的直接道:“我只問你有還是沒有!”
那個紅衣主教心中一寒,本來他對費爾南迪的去而復返已經有了準備,血族的報復心理極強,所以才將一些無關的教友給遣散,沒想到費爾南迪這次回來並沒有帶領大批的血族,而是僅僅帶來了個年輕的東方男子。
就在這時,門口一陣嘈雜,居然陸續進來了不少身穿教袍的神職人員,特別是裡面還摻雜著兩個紅衣主教。
原先那名紅衣主教見此情景,心中大定,衝著楚天域緩緩說道:“我們這裡的教友眾多,我不清楚你所指的一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