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紫依在餐桌前,邊補充著體力邊向剛剛衝完澡,還赤裸著上身的楚天域問道。
“暈,我,我哪有空啊!”楚天域大感冤枉的說道。
看著歐陽紫依地不良眼神,楚天域不禁小聲嘀咕了句:“要不等忙完了這件事,我好好爭取一下?”
“哼……”了一句,歐陽紫依也沒有說話,這讓楚天域立馬感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大為尷尬。
不過歐陽紫依並沒有讓楚天域多為難,而是避開這個話題道:“對了,昨晚看你急地,都還沒跟我說到底你是怎麼對付周天行一夥的?”
當問到這個問題時,楚天域也收拾起了心情,冷冷地道:“我只放過了周天行,其他的那幾個外國雜碎,一個沒留!泱泱之國,豈容幾隻跳蚤猖狂,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調戲之事,他們已經不是在侮辱雪凝兒一個人。而是在打在場每一箇中國人的臉,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劍劈了他們還算輕的,要不是顧及那是鬧市區。速戰速決,將他們一劍劍給凌遲了也不為過!”
說著,楚天域彷彿又有了熱血之感,赤裸的上身,那條墨龍在次浮現而出,彷彿活了一般,墨色的勁氣猶如煙波浩淼,令整條龍身都是璀璨生輝,就連對坐的歐陽紫依都能切身感受到。
歐陽紫依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合體後的墨龍,這一奇景也讓她是歎為觀止!想要伸手去碰碰時,當即就被一層勁氣給隔開,根本是接近不得。歐陽紫依呃異地看向楚天域,楚天域則抱以無奈的苦笑搖了搖頭,那意思就說,這層墨龍氣理息,連他也控制不了,毫無辦法……
歐陽紫依隨後又感嘆了一番,才又將話題轉了回來。歐陽紫依並不奇怪楚天域昨天晚上的行為,想來他放走周天行還有更損的招式在後面,遂又問道:“你後面準備怎麼對付周天行?”
“這次秦念然的反擊雖然盤活清理了整個富都實業,但對天行集團的打擊,最多相當於斷他一臂,還遠沒傷及根本!所以周天行還暫時不能動,還需要他在那邊穩定大局呢!否則他一倒,那些國際金融大鱷們隨即撤資,或是將那些產業佔有轉化為私產就麻煩了,而且這次波及的面太廣,除了富都是個例外,其他更多的企業是完全陷了下去,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處其致命破綻或是弱點,一擊斃命,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才行!”
“雖然我在周天行周圍已經布了幾個局,但這商業上的事,對我來說就玩不轉,其中之奧妙,沒個長時間的浸淫其中,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地吃透。昨晚大哥地失算,就是一個例子!在我感覺,這個商道絕對不是有一買一賣那麼簡單,裡面有多少複雜的關係,連著多少繁瑣的人脈,有的時候,還真不好理解和說明,靠的只有意會……”
“對了,紫依,這事可要你多幫忙啊!實在不行還要多麻煩欣姐了!”楚天域連續說道。
“欣姐才去了歐洲,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說了,說到這商業之上,你還用找別人嗎?”歐陽紫依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我去找誰?”楚天域反應遲鈍地隨口問道。
“秦……念……然……”歐陽紫依一字一頓地說道。
“放著你這個正牌未婚妻地資源不去利用,你倒求起別人來了!想想吧,昨天晚上秦念然玩的那漂亮的一手,那才叫做真正地商業奇才,人家不禁擺脫了你們楚業集團的鉗制,還成功甩掉富都地爛包袱,而且還用對你們楚業的債權換回了那麼多的專案和儲備地皮,而且還是在半年前就著手準備,這眼光,這魄力,唉。不說了。看來以後我們家的物質生活水平就要靠‘大房’來提高了……”歐陽紫依說著,還煞有介事地感慨了一番。
楚天域那個汗啊,歐陽紫依最後說的這是哪跟哪啊!
歐陽紫依瞅了眼表情複雜的楚天域,接著說道:“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