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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挺的*,這裡也癢癢,讓姐給你按摩舒服,好不好?

韓江林轉移了話題,你按摩技術這麼好,在哪裡學的?

我按摩真的舒服?小姐問。受到誇獎,越發起勁地按摩。

她得意地說,做什麼只要用心,有的小姐一心只想把客人的錢弄到手,我倒覺得,在這種地方,我們圖錢,客人圖舒服,只要把客人服侍舒服,他在乎幾個錢?

小姐說,要讓客人滿意,就要盡心,賓館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回頭客自然就多,我們把客人當成親人,而不是當成敵人,狠心宰客,那麼客人自然就會滿意,下次來了還找我服務。

當成親人?韓江林問,他想起王磊的話。服務雙方都在尋求一種最佳和諧境界,莫非在這種被世俗道德視為骯髒的交易裡,也有自身的規則?

當然,不然你怎麼叫我姐?小姐得意地笑了。

韓江林倒不好意思。常說小姐無德,只是指一般的情況罷。眼前的小姐倒是按照自身行業的道德要求,規規矩矩地做事的。他聯想起工作上的事情,雖然同樣為人提供服務,二者的層次不在同一個道德層面上,但是,一般的政府官員常渺視百姓,視表達正常利益訴求的群眾為叼民,釘子戶,把叼民和釘子戶放在對立面上。如果換上小姐的服務意思,把叼民和釘子戶當成自己的親人,盡心盡力地搞好服務,二者之間的哪還會產生矛盾?即使產生矛盾,親人之間的矛盾處理起來是不是順暢得多呢?

韓江林反思自己,懷抱為社會做一番貢獻的滿腔熱血走上工作崗位,在社會這個大染缸裡,理想成了折翼的鳥兒墜落在地上,變成了爬行動物。如果說鳥兒眼裡還有天空的空靈和高遠,地上的爬行動物只有現實的利益了。鼠目寸光說的就是這種情形吧。自己那麼熱衷於蘭曉詩擬定的升官路線圖,不就是受到官場習氣影響的結果嗎?

忽然,韓江林心底裡湧動著莫名的悸痛,他撫著胸口淚流滿面。小姐看見他滿臉淚光,伸出小手替他抹去臉上的淚,關切地問,你,哥哥,怎麼啦?她寧願叫他哥哥,小姐這種身份,註定是社會中的弱者,心靈深處急需得到關懷和撫慰。當一個男人像受傷的小鹿一般在她懷裡痛哭時,她可以暫時變得強大,盡顯母性的關懷。

韓江林恍然間覺得小姐有些像夏春蘭,他猛地攥住小姐溫潤的手貼在臉上,悲愴地說,姐,我心裡難受。小姐抱住韓江林的頭,把他摟在懷裡。她豐柔的胸釋放出濃重的劣質香水味,把韓江林嗆得清醒過來,他掙脫了小姐的懷抱,在床上坐起來,說,你走吧,我想好好泡一泡溫泉。

他儘量把語氣放得溫柔一些,不至於刺傷了小姐的自尊心,畢竟她是一個善良的人。他冰冷的語氣仍然令小姐心寒。她怎麼也弄不明白剛剛傾心關懷的可憐人兒,轉眼間換了一副面孔。儘管做小姐的經常遭遇變色龍似的面孔,但在她眼中,眼前的年青人男人好像涉世未深,屬於自己喜歡的清純客人型別。她仍然努力想盡變局面,小姐們都是現實主義者,喜歡把客人視為貨,與其離開清純的自己喜歡的貨,去面對汙穢的貨,倒不如挽留住眼前的貨,獲得暫時的利爽清心。小姐儘可能渺視玩弄自己的貨,遇到喜歡的貨,她們卻無可救藥地把人格放在更低的層次上,覺得這就是她們的地位,她可憐兮兮地央不求道,我們一起泡,讓姐姐服侍你,好不好?說出這話時,她居然臉紅了,不理解自己為什麼要如此厚顏無恥地糾纏。平常在人們眼裡,小姐的身份就是厚顏無恥的代名詞,多數時候她們並不願意把卑賤的職業與人格尊嚴放在一起。

韓江林堅決地說了一聲,不,背對著她背光了上衣,身穿一條短褲走進了裡間的浴池。小姐更不願意被喜歡的客人蔑視,她把客人的冷寞歸結於卑賤的身份,難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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