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開口,他便先一步出聲說道:“無雙,你總算上來了,讓我與寒二人一陣好等!”
“呵呵,我知道讓你們兩個久等了,這不親自端著食物上來給二為賠罪呢!”歐陽笑心淡定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食碟,隨後在皇甫辰絕的對面坐了下來。巧兒也趕緊將食碟放下,低著頭站到了她的身後。
皇甫辰曜掃了一眼盤中的食物,挑著眉梢,笑道:“無雙,你這罪可賠的一點誠意都沒有,端上的食物沒有幾樣是我喜歡吃的。”
“是麼,辰絕自己除錯可不能怪我賠罪沒有誠意啊。”歐陽笑心立刻笑著回了一句,頓了頓,轉臉看向一直沉默著未有說話的夜孤寒,客氣道,“許久不見,夜少別來無恙吧?”
“承蒙無雙掛念,我還好。”夜孤寒深深地看著她,燦若寒星的黑眸中閃動著絲絲異樣之芒。
“喂,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把我當成空氣了啊?”宮阡陌撇著嘴,一臉不滿的抱怨著。“我這麼大個人站在這裡,你們也不知道跟我打個招呼,一個個眼中就只有無雙,哼!”說著,一屁股挨著歐陽笑心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呵,你還好意思說我?”夜孤寒薄唇不屑的勾了勾,沒好氣道,“也不知道是誰,放著我跟皇上不管,一個人眼巴巴地守在酒樓門口,望眼欲穿的等著無雙,只怕連脖子都給伸長了幾分。”
“切,我哪有像你說的這樣?”宮阡陌橫了他一眼,硬著嘴否認。
“我又沒指名道姓說是你,你幹嘛不打自招啊!”夜孤寒搖了搖頭,冷峻的面容上漫上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你”宮阡陌鳳眼瞪著他,恨不得一腳踹過去。
“行了,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啊?一見面就鬥嘴,也不怕無雙笑話!”皇甫辰絕狀似無奈的搖了搖頭,端起茶杯悠閒的淺酌了一口,看著歐陽笑心說道,“無雙,你這酒樓從外到內可都是別出心裁,獨具一格啊!好一個‘天上人間’說它曠古絕今都絲毫不為過呢!”
“辰絕過獎了!”歐陽笑心謙虛地笑了笑,頓了片刻,右手攤開伸到他面前。
“幹什麼?”皇甫辰絕挑眉覦了她一眼,故作不解。
“還能幹嘛,自然是問你要賀禮。”歐陽笑心可不跟他客氣,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辰絕,你來給我捧場,總不至於兩手空空吧?可不要想著自己是一國之君,就可以白吃白喝哦!”
“呵呵,也只有你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光明正大地向一國之君討要賀禮。”皇甫辰絕含笑的眉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柔情與寵溺,放下茶杯,而後從懷中掏出一張摺疊起來的宣紙遞到她面前,揶揄道,“吶,給你準備的賀禮,我可從不做那個個白吃白喝的事。”
“皇上果然夠朋友啊!”歐陽笑心立即笑眯眯的接了過來,展開宣紙一看,臉上的笑容不由更燦爛了積分。
宮阡陌和夜孤寒見她那麼開心,也跟著扭過頭湊過去,見宣紙上寫著“御用酒樓”四個字潑墨大字,一筆一畫間都似透露著一股帝王的不凡氣勢,單就一幅字便能讓人生出不可小覷之心。
“皇上,你對無雙也未免太好了一點吧?想當初我的迎賓樓開張的時候,你可是隻送了我一錠金元寶麼人且還是鍍金的,簡直小氣又惡俗到家了!”宮阡陌臭著一張俊臉,每每憶及此時,便覺鬱卒憋屈。
“陌,我送你金元寶,不也是寓意你能招財進寶,財源滾滾麼,你怎能將我的良苦用心當成是惡俗小氣呢?”皇甫辰絕挑了下眉,表示自己的不滿。“再說了,我那時候還沒登基做皇帝,即便是想送你一幅御筆,也心有餘力而不足啊。”
聞言,宮阡陌嘴角抽了抽,而後笑眯眯的說道:“皇上,那你現在補上也不晚。”
皇甫辰絕微微眯著眼,半響才輕飄飄的吐出四個字來:“過時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