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斬刀看著他道:
“鍾子,還有什麼沒聽明白的?”
“我想問一下,陳家莊,那四五十戶搬遷的事。”
“說說看。”
馮金鐘想了想道:
“這裡若是嚴打,會不會影響到我們那邊的工作?我怕,萬一出點事——”
“沒事。”白斬刀毫不猶豫的回覆道:“放開膽子幹,有當地政府撐腰,什麼屁事也沒有。別忘了,儘量要用腦子。”
“大哥!可這四五十戶也真的有點棘手,媽的,個個都像鏽在硬雜木裡的釘子,如果不放點血的話,我怕還真不行。大哥依你看——”馮金鐘有些為難的看著白斬刀。
“靠!鍾子啊!你都幹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摸出個道道來是不是?”白斬刀瞪了他一眼,然後,有聲有色的道:“想當初,我當別人小弟的時候,一個月就要端掉幾個村子的釘子戶,我又是怎麼做的,還不是靠著那股子狠勁!所以別人才送給我一個白斬刀的綽號。不管是誇我也好,還是罵完也好,我都無所謂。再後來怎麼樣了呢?還不是哪裡的釘子戶再強硬,只要我白斬刀去面,沒幾個***再敢放個屁的,就得乖乖的捲鋪蓋走人。再看看你,你也就遇上了這麼幾十個而已,就把你給難住了。是不是,再讓我這個做大哥的,再跟你去現場指導指導啊?”
“啊不——不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大哥,我沒問題了。”馮金鐘狡笑著不再說話了。
這個問題對馮金鐘來說,其實也算不了個什麼問題,他就是要白斬刀親自明示一下,免得自己到時候真出了事,在落個埋怨。那就更是出力不討好了。
白斬刀站起來,將雪茄按在了面前的菸灰缸裡,將嘴裡最後的一口煙吐出來,看著他們又補充道:
“至於酒樓、賓館嗎,還有地下賭場、和舞廳一類的,你們這些個負責人,一定要加把勁,把收入迅的給搞上去,還有我剛才在會上說的那些個任務,一定要堅決的完成,不要遇到點困難就萎縮不前,怨天怨地,以前不也是經常的遇到類似的困難嗎?埋怨競爭激烈、又埋怨顧客難伺候,最後又怎麼樣了呢?還不是都想辦法給解決掉了。所以,一定要把腦子多轉轉,不要整天就知道埋怨,常言道:人定勝天嗎。只要你動腦了,就一定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收穫。好了,你們這部分的問題,我就給你們交代到這裡。”說到這,他低頭咳嗽了兩聲,然後才抬頭又道:
“至於像收保護費,收高利貸欠款的,還有——總之,這一類的吧!如果真的需要動點手腳的話,在這個月,也一定要忍。而且,一定要以警告為主,恐嚇為輔,儘量不要去動手傷人,一定要避開這次嚴打的峰頭,千萬不要撞到槍口上。我想讓大家明確的記住這一點。寬限他幾日也未嘗不可,嚴打的峰頭一過,他不照樣的給咱們還回來。至於寬限他們的這幾天,那當然還是要算利息的嗎。”
說到這裡,他向眾人掃視了一眼,見他們沒有說話,他才道:
“好了。我就講這麼多了,只要大家記住就行,各行其事,各負其責。有問題再來找我。會議就開到這兒,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就散了吧!”
話音剛落,就在大家剛剛站起來的時候,一陣響亮的手機鈴聲,從白斬刀的褲子口袋裡響起來。白斬刀忙拿出來靠到了耳邊道:
“喂!誰呀?——啊——嚴哥呀,有什麼事啊?這麼早打來電話?——呵!還怕找不著我,我再猴精也跑不出你的五指山啊,是不是?——哈哈哈——什麼?”突然,白斬刀的臉,就變的難看了起來,對著手機道:“有人盡敢欺負咱的自己人,誰呀?告訴老弟,我去給你擺平好不好?——是啊!那個理店是我們接手去修理的,怎麼了?——嚴哥,你別給老弟開玩笑了,明說就行了,你還不瞭解我,腦子就是有點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