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哭吧,反正在車裡,也沒有人看見的。”
陳兵依然木呆呆的望著車前道:“開車吧!”
胡勇搖搖頭,然後,將車慢慢的發動著了火,然後,輕輕的踩下了油門
“這件事情,我看不是那麼麻煩,一定有它的內幕,或許我猜想脫離不了白斬刀。上一次是不是他乾的,我不知道,但是,這一次,這麼殘忍的手段,除了他,還沒有誰敢這樣乾的。”胡勇慢慢的開著車,平靜的做著猜測。
“是他乾的!”陳兵冷冷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胡勇莫名的看向他,:“這件事情,要待jǐng察查清了才能決定,可不能亂來。”
“是他乾的。全是他乾的。”陳兵將手裡的信封在胡勇的面前示意了一下,冷冷的說道,臉上憤恨的表情,異常的明顯:“我不會放過他。”
“你不要衝動好不好!兵子,你………”胡勇有些急。
“我不會衝動的,我不是說現在,我是說總有一天,我要叫他血債血償。”陳兵的臉上表明瞭態度。
胡勇聽他這樣說,心裡才踏實下來,看他一眼,繼續開車,只要他知道陳兵能夠對李娉婷和餘娟的遇害,能很快的冷靜下來,那就說明,陳兵真的是長大了,真的有自己的主意了,看來自己真的還一直在把陳兵當孩子。想到這裡,他苦笑一下,看來陳兵真的有機會,會挑起這個黑道的大梁了。陳兵好似在他的面前,瞬間就成熟了,成了一個真正的漢子,幹大事業的漢子,只要有這樣的一份冷靜,就已經足夠了。
天sè慢慢的黑了下來,胡勇開著車,慢慢的行駛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在沉默著。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從現在開始,陳兵和胡勇兩個人,就真正的成了無牽無掛,為了他們的同一個目標,真正的要開山斬棘的奮鬥了。
第二天,胡勇開車帶著陳兵向他的老家駛去,他們要去召集劉洪亮那些人去了,擴充自己的實力,是他們當下必需要完成的一個任務。
在胡勇的車駛進自己的家鄉羊角縣時,車直接向著離村口最進的馬勇家駛去。車剛在馬勇的家門前停下來,馬勇從車後就追了過來,胡勇和陳兵開啟車門,就見到了馬勇喘著粗氣的跑到了他們的身邊,猛的轉頭看陳兵一眼,然後,對著胡勇就情急的喊道:“勇哥,你可回來了,快快快,出事情了,快跟我來。”
“什麼事情?”馬勇還來不及讓他和陳兵認識,看他一驚一眨的樣子,就莫名的問了一句。不過,從一向冷靜的馬勇臉上的汗可以看出,這個事情也絕對小不了。
馬勇喘口氣,平靜了一下才道:“上一次,那個馬明又來找事了。就再村西口,把馬利和他的幾個同學給圍在村口了,剛才馬利打電話來,讓趕緊過去。我正要趕過去,剛走不多遠,就見到你的車開過來了。快點吧,我怕馬利他們吃虧!”
“兵子!勇子!”胡勇看陳兵和馬勇一眼:“上車!快!”說完,將車門狠狠的碰上了。
“這個哥們是………”馬勇坐在車的後排,莫名的看向副駕駛位上的陳兵。
“我叫陳兵。勇哥最好的兄弟。”陳兵回頭道。
“自己人。坐好了,咱們趕快過去,別讓馬利吃虧了。”說著,將踩著油門的腳,狠狠的踩了下去,一陣車輪的‘吱吱’聲,然後,‘滋啦’車輪就飛快的運轉起來,胡勇將方向盤狠狠的打向左方,整個車來了一個飄移,後輪甩出很大一團灰塵的霧氣,就轉過了頭來,向東邊的方向急速的駛去。
“勇子,咱們人有幾個人在村口?”胡勇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了馬勇一句。
“這個還真不清楚,馬利也慌慌張張的沒有說,我也忘問了,不過,他說,他已經給他的哥哥馬行打電話了,還有劉華他們,他們離村口近,恐怕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