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暈啊?”卷子無奈的道:“咱公司的槍是有不少,可是誰又給你全辦法持槍證啊?你以為,你是部隊編制呢?就是有的,也是要靠關係來辦的。”卷子當然知道,在現下的社會,可以擁有合法持槍資格的,都是國家保護型企業的老闆,也是為他們防身而已。可也並不是證明他們就可以擁有大量槍支。就連白斬刀算在呢,也是一樣。上一次,白斬刀因為自己的一把五四式手槍,長時間沒用,就總覺得有些不踏實,總覺得怕到時候,遇到緊急情況時,打不出子彈,所以找到市局嚴正青給調換了一把,後來才算滿意了。其實,要不是非一般的關係,想調換,那也就只是想想罷了。白斬刀公司的槍不止上千把,品種也很多,全是靠著走私弄過來的,那也是外人所不知曉的,在黑白兩道混的主,沒有走私槍的買賣,想來也不好立世的。白斬刀的走私買賣也相當的火,全是從越南邊境偷運過來的,上面的傘保護得力,所以也沒生過太大的意外。只是有一次,他的貨在入s市時,被正在盤查幾起黑車的警員無意中盤查了一下,那上車現貨物秘密的警員,一下就對著司機嚎叫起來,將貨車和司機整個的扣下來。司機只好悄悄的給他透漏,這是白老闆,白斬刀的貨車,在海關都禁查的。可那個警員並沒有買他的賬,還是硬要將車和司機扣留,連同運貨的三個押車員工,一個也沒有跑掉。司機只好乘那個警員在盤問其他押車員時,給白斬刀打了電話。白斬刀馬上就用手機和嚴正青打了過去,嚴正青當時很納悶,他並不知道他屬下的單位有出警查黑車這件事,於是用電話,向全市的各個下屬單位都問了個遍,最後才清楚,是刑警隊隊長李曉傑,突然接到一個不明的電話,將一個可靠的訊息告訴他,有一輛從雲南方向開過來的大貨車,車屬於本市,車牌號是++++++++++的白色箱式貨車,裡面裝了整整一車的香蕉水果一類的貨物,看似是運送水果的貨車,其實車裡裝有大量的走私槍支和毒品一類的事物。
於是,李曉傑讓自己的手下,扮作查黑車的警員,在市外圍的環路上設了路卡,專等著這輛車的到來。就在傍晚的時候,這輛車就被他們攔了下來,還真的搜出了大量的槍支和毒品。李曉傑接到訊息時,還很納悶,這輛車在過海關的時候,難道是隱形過來的不成,看來海關有很大的漏洞也不一定。既然,這輛本市的車能明目張膽的穿過海關,也就說明,他是本市一個擁有很強勢的保護傘的一個大的客戶和老闆,而在本市最令人懷疑有這種保護傘的人,除了白斬刀的公司,他還真的想不到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而他恰恰對這個白斬刀的公司有些感冒。他一直都在懷疑這個和市局嚴局長關係不一般的人,到底在做著什麼樣見不得人的生意,以至於連以前的一個採訪的記者,都被看門的保安打傷住院,後來就再也沒有哪個媒體敢招惹其邊。於是,這個公司也就真正的成了一個,既掛著國家保護單位的牌子,又不顯山漏水的在秘密的運作著,電視和報紙上,也沒有出現過對此公司之言片語的報道。好像這個公司在這個s市內,就是一個隱形的單位。只有辦公大樓屹立在那裡,顯得異常的突兀,而公司運作的一切,就誰也不清楚了。這也是李曉傑懷疑這家公司的原因,他為這些個不明的原因,曾不止一次的問過嚴正青,都被嚴正青以,不該過問的就別問,有些事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這些話給頂了回去。這也就更使他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懷疑,這家公司一定是一家幹著非法買賣的公司。有時間,他一定會暗暗的關注一下。這次,既然能順利逮住一輛這個公司的走私車,正是一個對這家公司的突破點。想到這裡,他馬上召集了幾個警員,和自己一起趕了過去。
嚴正青的車,也很快。帶著幾個人就趕了過去,二話沒說,就將那三個當時在現場的警員以冒充國家公安人員的罪名給帶走了。那幾個警員如何辯解是李曉傑的人,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