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裡呼三喝四的!”玉衡宗的弟子平日裡都養成驕橫跋扈的氣焰,哪裡會給茵柔絲毫的面子,況且被人家擊殺了一個弟子,如果不討還回來,哪還敢回到玉衡宗啊。
巫龕聽這話就有氣,剛想行動,卻被茵柔擋了回來,茵柔說道:“我是無曄山扁鶴煉丹師的弟子茵柔。”
聞聽此言那說話的弟子一愣,隨即神色黯淡下來,咧了咧嘴,晃動著腦袋,一臉乾笑的說道:“啊,是扁鶴仙師的弟子啊,剛剛小的失禮了,我們幾個受宗主的指派來到這無曄山請扁鶴仙師出馬,替,替小柔師妹解那青紫冷曄毒的,還請茵柔姑娘帶路。我們已經在這冷曄山尋找了一個月了,再找不到扁鶴仙師,我們腦袋不保啊!而且小柔師妹雖然在一個多月前被宗主鎖了毒液,但也頂多能夠維持一個半月的時間啊。”
茵柔對這幾個玉衡宗的弟子就煩感,不是想保護他們,而是不忍看到有人死亡,況且現在自己的恩師還有傷在身,哪裡能夠替別人治病,遂說道:“抱歉,恩師有傷在身,不能跟你們去救人,你們回去吧。”
那說話的弟子被茵柔這麼一說,頓然有氣,但還是忍著說道:“請茵柔姑娘一定幫幫忙,我等的性命是小,那小柔師妹的性命為大,宗主說如果扁鶴仙師不願意來救,他會親自帶人前往的,到時候恐怕還有一些麻煩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茵柔有氣喝道。
“嗯,我,我只是說一下後果罷了。”那玉衡宗的弟子始終擺出一種高傲的姿態,讓茵柔非常的不高興,不痛快,嬌眉一橫說道:“別說家師有傷在身,就算沒傷也不會替你們玉衡宗的人醫治。你們回去吧,再有任何纏糾,我的妖獸軍團絕對不會手軟,雖然你們都擁有戰帝中期的水準,但別忘記了這裡面可是擁有一百頭千年妖獸,你們想全身而退也很難!”
藉助茵柔跟玉衡宗弟子對話的時候,巫龕已經替乾誠跟苟同檢查了一下傷勢,如果不是乾誠跟苟同命大,很可能現在已經死掉了,傷得非常嚴重,甚至源力都受到摧殘,這讓巫龕的火氣騰騰而起,替乾誠跟苟同固守了一下源力,又用風回眼探查了一遍,感覺到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時候才能夠讓他們復源。而且從乾誠跟苟同胸口的傷處看來,如果最後的關頭不是乾誠跟苟同拼力施展自己送給的源器加持,很可能就會直接斃命的。
巫龕惱火的衝到茵柔的面前。
這時候那個玉衡宗的弟子還口沫飛濺的說道:“我們回去也是一死,你既然不願意帶我們去見那扁鶴,那麼就休怪我們翻臉無情,就不信那扁鶴會不念你的生死,而斷然拒絕。”
說著那弟子就想對茵柔攻擊。
巫龕橫著烈龍槍,濃濃的殺氣已經觸動那烈戰槍的槍威,暴喝一聲:“找死!”
槍裡被巫龕點燃了靈火,這烈龍槍感覺到靈火那磅礴的氣勁,第一次感覺到活了過來,如一條龍般發出犀利的咆哮,緊接著從巫龕的手心裡脫離出去,一槍之下,九聲慘叫。待烈龍槍重新回到巫龕的手中時,那九名玉衡宗的弟子卻哪裡還有影跡,地面上只殘留了一些被燒融的源器。
茵柔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形微微的晃動。
秦源跟燕藍翎更是驚訝,一槍秒殺九個戰帝中期的源修士,這是多麼恐怖的實力啊,這,這應該是戰尊後期能夠達到的水準吧,甚至還要強的吧。
乾芯也眉頭緊鎖,看到巫龕如此的霸氣,心裡微微驛動,這男人如果發起來火來,真的非常的恐怖。
只有乾誠跟苟同並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因為多少已經習慣了。他們跟隨巫龕的時間最長,最瞭解巫龕的性格,一句話巫龕想殺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