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金鍍銀,兩者兼備,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白斬刀在嚴正青的話裡,確切的明白到李曉傑不會影再響到,自己公司的一切運作時,他才安心下來。他相信嚴正青的話說真的,因為,自己一旦被這個螞蟻扳倒的話,嚴正青和上面的這些個保護傘,必然也會被自己的強大身軀,壓成粉末。嚴正青這個人,這麼聰明,他是不會不為他自己的處境所考慮的。
白斬刀將這件事情可卷子、馬強商量時,馬強雖然看似滿不在乎,可卷子卻異常不安。卷子知道,一個像李曉傑把黨和人民的利益,看得比自己生命都要高的人,他又怎麼會甘願在嚴正青的眼皮底下變成一個違背自己原則的羔羊呢?就是白斬刀這個集團在硬,保護傘再強,可與這個代表著全國人民和黨的純正思想的人相比,也就是一個螞蟻而已,他心裡總感覺到,白斬刀這個集團,有一天總會被社會主義前進的激流,毫不留情的給沖垮,包括他們頭上的保護傘。真要有那麼一天的話,那一定就是李曉傑這個死腦經的人乾的好事。卷子將心裡的想法告訴了白斬刀,可白斬刀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再反駁他,只是問他,一個正義的人,你可以代表黨,可以代表全中國人民,你就是***可以代表地球上的一切,那就能代表你永遠不死嗎?卷子聽到他的問話,才知道,原來白斬刀早有殺人之心,也怪不得他要一個勁的追問怎樣把快刀肖華給攏到自己的手下了。
肖華在腦海裡快的閃過這些念頭,已經走到了離山邊獵物靶的二百米處。這時,李翔說了一聲:“兩位大哥,你們可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可就要摸著獵物靶了,要那樣的話,我也可以百百中的。”
“哈哈!”卷子笑了,看著肖華道:“怎麼樣?就這樣吧?還是再往前走走?”
肖華苦笑一下:“隨你吧。我是怎麼都行,反正也是一樣。”
“靠!不說錯了!”李翔又忙改口道:“華哥,聽你的口氣,你很厲害的,為什麼那麼謙虛?”
肖華更是苦笑了:“你們誤會了,我只是”沒等他說完,卷子已經催促道:“行了!行了!我們誰先來。”
“還是你先來吧。我學學。”肖華苦笑著道。
“好!我先來,就我先來。”說完,卷子搖搖頭,然後看向了前面的槍靶。
在他們二百米外的山邊,一個支起的五米多長的鐵架上,用短短的鐵鉤子掛上了十幾只獵物。獵物都是不停拍打著翅膀掙扎著的母雞和公雞,鉤子穿過雞的大腿,將它們倒掉在左右兩根支起的橫槓上,離地面有兩米五六來高。這些不停掙扎的獵物,是李翔專門從一個賣肉的市場裡買來的,而且買了不少。這些獵物現在的命運就是,先挨射擊著的子彈,然後再被穿上火架猛靠,最後成為大家的一頓香噴噴的燒烤。或許,它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悲慘命運,所以掙扎的很烈,它們已經在架子上,掙扎了快一個鐘頭,可還是沒有安靜下來。而還在遠處依維柯車裡的同夥,也正在等著和它們同樣的命運。
掛在左邊第一個是一隻雪白色的公雞,它此時的掙扎程度,不亞於十二級地震帶來的猛烈搖晃,它將一雙翅膀使勁的撲扇著,頭向上勾,出‘撲撲啦啦’的聲音,就像它已經看見遠處的一隻烏黑的槍口,動準自己一樣,恐懼的掙扎著。
卷子的槍已經平平的端了起來,將槍托扛緊了自己的右胸肩部位,右手的食指已經勾在了扳機上,左手穩穩的平端著槍的腹部,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