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啪嚓’一聲巨響,那青年抱著自己的要害,整個撞在了陳兵身後的桌子側面,將桌子撞得偏了開去,正好砸在第一個青年的身上。而那青年蜷縮在那裡,只是疼痛的咧著嘴,喘不過氣來的呻吟著。
陳兵站在那裡,直挺挺的冷著臉,看著趴在桌上的勁虎,冷笑了一下。
勁虎一隻手捂著傷口,另一隻手摸了一下淌在臉上的血,用一張鮮紅的大花臉,狠狠的瞪著陳兵:“行,小子,我勁虎你也敢惹,那咱們沒完。”
“隨你!”陳兵隨意的丟擲這兩個字,冷視著他又道“我最是看不慣,打女人的人。”
“**!”勁虎趴在桌上捂著額頭,驚懼的看著直溜溜站在那裡的陳兵,憋屈的問出一句:“你——你誰呀你?”
陳兵正要脫口而出自己的名字時,已被餘娟搶先的拽住了:“別理他,我們走!”說完,就和李聘婷將他拽了出去。
李聘婷得意的抱著陳兵,沒有說話。餘娟卻已看著陳兵不停的埋怨起來:“以後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的名字,你怎麼那麼傻啊你!你沒聽見那叫勁虎的說,他們是陰陽臉的人嗎?你是不是忘了,我為什麼讓你來我家開車的?要讓他們知道,或許會惹麻煩的。”
陳兵低著頭,沒有鬱悶著,沒有說話,心裡就是不服。
他也總是在每次衝動之後,都要告誡自己不要再次衝動的,因為,在部隊上的那次衝動,已經極其殘酷的,奪去了他一生的一個希望,那次衝動對他而言,可謂稱得上是一次毀滅性的、血淋淋的教訓。
然而,只要遇事。尤其是不平的事,他還是會爆出自己那種無法剋制的衝動來。
可是細細想來,餘娟剛才教訓自己的那一番話,確實很對,自己這十幾天也確實惹出了不少的麻煩!自己剛才若不是餘娟及時提醒,真要是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姓名,不但會為餘娟她們帶來麻煩,自己的工作可能也就真的不保了。再要找這樣一個舒服的地方工作,確實是很難的。那自己以後就絕不能再那樣的衝動了。
想到這些,他在心裡暗暗誓,為了別人,也為了自己,以後遇事,我一定要忍!一定要忍!
於是,他一臉慚愧的看向了餘娟:“娟——娟子,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那麼衝動的。走,我們回去!”
此時,酒吧裡,叫勁虎的青年正拿著手機,哭喪著臉對手機裡一個人說著話:“大哥!總之是我們今天栽在那小子手裡了,你可得為我們出氣呀!——是!我看他的樣子就像一個當兵的,一米八左右的個子,穿一身黑衣服,而且還他媽會功夫,啊——”
陳兵稱呼餘娟為娟子,他總覺得有些彆扭,與是,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就又向餘娟問了一句:“娟子,你多大了?我看你比我還小。”
餘娟和李聘婷對視了一下,嬌笑著,看向正在開車的陳兵:“你先說,你多大?”
“我,二十一。”陳兵道。
“幾月生人?”餘娟再問。
“八月十二。”
李聘婷聽他說出八月十二,驚喜的嬉笑了一下。
“那你就叫我姐吧。”餘娟笑著道:“我與你同歲,二月十五生日。”
“啊。”陳兵‘啊’了一聲,就又問:“小婷,你呢?”
“你問我啊?”李聘婷笑著道。
“對。”陳兵將車拐上了一條直路,將油門踩到低,駕駛坐椅輕輕的頂了一下他的後背,向前飛似的衝去。
“我十七,也是八月十二。”李聘婷嬉笑著說出來。
當李聘婷說出這句話時,車瞬間輕輕的顛簸了一下,就像此時陳兵的心,也顛簸了下一樣。
當陳兵的車開到餘嘉別墅緩緩的慢下來時,胡勇的車,已經飛馳在了s市鄰市逐鹿市的一個郊區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