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才被扎的時候,瞅你急的,一看就是親爹,呵呵呵……”
“臭小子,老子當然是你親爹。”
“呵呵呵……”
“不許笑了。”
……
公安的車先到的,把牛老太帶走了,不一會兒急救中心的車也來了,李愷被送去“法醫醫院”。
傷口有點兒深,但不嚴重,沒有涉及到血管,所以只是縫了三針。
不過一個月內左臂要減少運動,就是說過年期間,李愷要打著繃帶將左臂掛在脖子上了。
李焱希望兒子住院治療,醫生很為難,不是錢的事兒,這種傷實在是沒必要住院,最後只是出具了“傷情鑑定”,讓回家休養。
劉鳳芝聽到訊息,從單位趕到“法醫醫院”,得到醫生肯定沒事兒的答覆,才算放了心。
回家休養就回家休養,醫院裡到處都是病毒,還不稀罕住呢。
家裡已經圍滿了人,能來的全來了,李愷都蒙了,只能“強顏歡笑”的應付。
……
“哥,啥情況?”小飛見潘得福陰著臉就回來了,擔心的問道。
“人沒事兒,胳膊上捱了一剪刀,都扎到骨頭了,要休養至少一個月。”潘得福端起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的剩茶水,狂飲了幾口。“打聽清楚了嗎?”
“打聽清楚了。”小飛畢恭畢敬的答道。
“今兒就把事兒辦了,我一刻都等不了。麻痺的,狗東西,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他媽恩將仇報。行,潘爺爺今兒教教這個老幫菜怎麼做人。”
潘得福和牛通都是李焱的徒弟,但牛通跟李焱學徒不久,潘得福就因為打了前廠長外甥被開除出機械廠。
潘得福看不上這個“師弟”,當時還從排程長那兒學到了個名詞,“諂媚”。
潘得福從保險櫃裡拿出一沓錢,甩給小飛。“找兩個跟咱們沒牽連的人,這是定錢,活兒幹漂亮了,還有一半。”
“好。”小飛接過錢,轉身向外走。
……
“我的好妹妹啊,我真沒事兒,你可別哭了,剪刀沒把我咋的,你是想折磨死我啊。”李愷無奈的哄著喬娜。
“你……你……都……都……起不……來了……”喬娜哽咽的說道。
“我的天啊,我倒是想起來,你看我媽那眼神,我敢動嗎,現在喝水都用勺子喂。”
“那……那……你喝水……嗎……”
“不喝,我想吃雪糕。”
“我……去買……”喬娜趕緊站起來。
“我的好閨女,傻不傻呀,他說啥你就聽啥。吃雪糕,這大冬天的,你想飛嗎?”劉鳳芝走上前將喬娜摟在懷裡,順便瞪了兒子一眼。
“行了,娜娜,咱們也該回去了,別打擾小愷休息,明天再來看他。”苗雅琪走過來對女兒說道。
“哦,”喬娜答應著,又轉頭問李愷,“你想……吃什麼,明天……帶給你。”
“別了,醫生說了,這幾天只能吃白菜豆腐,別的都是發物,不讓吃。哎呦,我這年過的呦,忒慘嘍。”李愷假模假式的嚎啕大哭。
又說了幾句話,喬娜母女才離開李愷家。
喬娜明天肯定會來,至於帶什麼吃的,估計苗雅琪這個做醫生的媽媽,要費心為女兒準備了。
“老媽,下面排到誰啦?”李愷平躺著,眨著大眼問劉鳳芝。
“你受個傷,整的跟老幹部似的,看你還得排隊,我是真服了。”劉鳳芝說著,出了屋門。
確定兒子沒事兒,劉鳳芝又恢復了常態。
不一會兒,嚴祿進來了。
“咋了?你別嚇我,他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我的傷其實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