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族都是一群廢物嗎?”
千刀兄,不可大意,不要忘了,太乙門可是出過一個絕頂的天才葉白,他連北嶽門的鐵縱橫都打敗了。”
鬼雲鶴雙目微沉,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多謝雲鶴兄提醒!”
鬼千刀面色微凜,不過隨後又道:那樣的人物,出現一個已經是駭人聽聞,我絕不相信太乙門還有第二個,不過你說的對,這個傢伙若非是腦子殘掉了,便是有著什麼陰謀詭計做依仗。”
鬼雲鶴微微點頭。
其他元嬰修士,聽到他們的話,臉色也緊了許多,不敢再太過大意。
一行魂族腳踏劍光,向著東北方向的藏經閣而去,動作小心翼翼,不敢再觸碰到任何古怪的禁制。
很快,就到了太乙門藏經閣前。
銀河道人站在藏經閣門口,脊樑高挺,白鬚白髮飄拂,雙手攏袖,面色威嚴冷肅。
此老素來是個懶散性子,對門裡的後輩,也相當寬厚溫和,不過若有人打上門來,當然不會再有什麼好臉色。
一干魂族,落在藏經閣前的廣場上,目光如箭一般,整齊的射往銀河道人。
一個元嬰中期,面對一群元嬰初中後期的修士,可謂實力懸殊,不過銀河道人的眼中卻沒有半點慌張,依舊波瀾不驚,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場中一片寂靜,無人先行動手。
鬼雲鶴目光如電,在銀河道人身外的附近空間裡仔細掃過,尋找著禁制與陣法的痕跡。
鬼青漁等人,則是仔細的打量著銀河道人,想要先衡量一下他的深淺。
接近破境元嬰後期的法力,不過仍舊是元嬰中期,神識倒是修煉的不錯,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修士的水準。
除此之後,比較令眾人忌憚的,是銀河道人身上穿的那件灰色道袍,道袍上金光隱透,似乎是一件古怪法寶。隔絕了眾人的神識窺視,不知道他攏著的袖子中,是否藏著什麼東西。
諸位,既然來了,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銀河道人冷冷喝了一聲,眼底浮現過鄙夷之色。
鬼青漁等人。沒有理會銀河道人,均都嘴角邪笑,看向鬼雲鶴,目中帶著詢問之色。
鬼雲鶴微微搖頭。
意思很明顯,沒有發現禁制或者陣法的氣息痕跡,也即是說。銀河道人是真的毫無其他防備的站在那裡。
眾魂族心神一鬆,不過很顯然,對銀星道人依舊揣摩不透,誰也不願意先動手。
此情此景,傳出去實在有些丟臉,一群元嬰魂族,竟被一個元嬰中期的人族修士。駭的不敢動手。
說來說去,還是剛才那個隕石天塹,給眾魂族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
銀河道人見對方不敢動手,白眉一振,哈哈一笑道:諸位若是不打算動手,老夫就不奉陪了,我們太乙門的這座藏經閣裡的典籍,已經提前搬空了。諸位不必再翻,另外這座藏經閣已經有幾萬年的歷史,請各位手下留情,若是打算毀了洩憤,會觸動什麼古老的禁制和陣法,老夫也說不準。”
說完之後,銀河道人腳踏虛空。向半腰的雲封大陣走去,步履不急不慢,神色從容。
一干魂族,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就算是鬼青漁等人,心中亦湧起屈辱之意。
鬼千刀眼中厲芒閃過,一聲不吭,雙手掐訣,一輪紫色太陽般的光輪,頓時浮現在在他的手心,紫日中心,雷霆閃爍,又有兩點白芒,如同眼睛一般,詭異的閃爍著,邪惡而又狂暴的氣息,從紫日中傳來。
吞了他!”
鬼千刀凝視著手中的紫日,心念傳音,雙手奮力一推,紫日立刻向著銀河道人的方向,追了出去!
篷!
才至半路,紫日突然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