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可是仔細對比我兩個手下祭祀的傷,這完全就是有些矛盾的!”
兩名紅袍祭祀的傷口都不是很多,幾乎都是一刀致命,這就顯示下手的人身手十分了得!動作乾淨利落。可是再看這人類身上的傷口,多卻都很雜,且沒有致命傷,顯得下手人很業餘,水平並不高!這完全就是自相矛盾!
“如果說唯一能夠解釋通的,恐怕就是這個人根本就是其中一種刺客!他在幹掉了我的兩名手下之後,就偽裝成也同樣身負重傷的樣子,而他所用的武器都交給他的同伴帶走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在他身上搜尋到合適的兇器!這個傢伙,我竟然都被他給騙到了!”
紅袍血狐憤怒不已,牙齒都已經咬的咯咯作響起來。
雖然真相與紅袍血狐所分析的有許多的出入,但是鄒渲的身份卻是徹底的暴露了!
“來人!”紅袍血狐一聲怒吼,喚進來一名為他效命的紅袍祭祀。
“大人,有什麼事?”
“之前那個被襲擊的人類現在在什麼地方?”紅袍血狐大聲的問道。
紅袍祭祀立即回答道:“回稟!他在出徵之前受了傷,好像是渡河戰的時候被箭擊中了,所以他被安排去了醫帳那邊處理傷口接受治療去了!”
因為之前的襲擊事件鬧得沸沸揚揚的,所以鄒渲在軍中也成了名人。雖說也享受不了什麼特殊待遇,但是卻已經到了人人都認識的水平。所以這會兒紅袍血狐一開口詢問,這紅袍祭祀就能立即回答出來。
“趕快把他給我帶過來!”
“是!”
紅袍祭祀轉身離開去做交待的命令,這個時候整個營地內還沒有人知道醫帳那邊,兩名負責治療的紅袍祭祀已經被鄒渲幹掉。
……
紅袍祭祀轉身離開之後,還沒到一分鐘,鄒渲就來到了紅袍血狐的帥帳之內。
紅袍血狐一看鄒渲,進來,立即就jǐng覺起來。不過他只是暗中提防著鄒渲,卻並沒有質問鄒渲。
“嗯?你來這裡做什麼?聽說你受傷了?”紅袍血狐瞥了一眼鄒渲全身,的確是找到了身上的傷口。
“哦?將軍知道小人受了傷?我這還真是誠惶誠恐啊。”鄒渲用古怪的表情面對著紅袍血狐。
“只是偶然聽說而已,對了,你有什麼事情嗎?”紅袍血狐又一次向鄒渲詢問來意。
這時鄒渲看似不經意的朝相紅袍血狐接近著,同時解釋道:“我剛剛在救治的時候,聽說前方戰鬥受阻了。而我現在正好有一個計策,所以就來到了這裡,希望能為惡魔大人盡一份力。”
“計劃?”紅袍血狐的狐狸鬍子上下忽閃忽閃的抖動起來,“趕快說來聽聽!”
“其實是這樣,我的想法很簡單。用木頭偷偷地仿做幾個攻城火錐,然後繼續推著他們進行攻城。”
“這有什麼區別嗎?而且用假的攻城火錐攻城,也根本無法對城池構成威脅。”紅袍血狐很不解的問道。
鄒渲解釋道:“其實我們的目標並不在於攻城,而是擊殺對方的有生力量!他們一定會繼續出城襲擊我方,而這次我方把混合暴力隊也派出去混在前方部隊之中,當對方計程車兵衝出來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對他們進行擊殺!對方的戰鬥力是無法抵抗我方混合暴力隊的!如果運氣好的話,甚至可以阻止他們關閉城門,這樣我方就能一舉殺進城內!”
“呵呵,真是天真的想法啊。”紅袍血狐大聲的笑了笑,然後指出鄒渲這個計劃的漏洞:“對方如果看到我方的前方攻城部隊中有混紮了混合暴力隊的話,你覺得他們還會主動出城嗎?到時候我方移動到城下,又沒有真正的攻城武器,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呵呵,這很好辦啊!”鄒渲連想都沒想,直接笑道:“這個計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