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最厚了,稍稍紅了片刻,郭嘉立馬就是從懷中掏出了酒壺,直接就是灌了一口,恢復了常色。笑呵呵地撞了一下身邊的戲志才,臉色曖昧地說道:“我說志才,這樣漂亮的姑娘,你也是第一次見吧!”
戲志才的臉皮可是比郭嘉薄多了,哪裡經得起郭嘉這個小酒鬼的調戲,臉色那是更紅了一層,卻是強裝出一副正色,說道:“奉孝!注意舉止!聖人說過:非禮勿言!”
郭嘉卻是滿不在乎地晃了晃腦袋,笑著說道:“那是孔聖人說的,我學的是兵家詭道!孔聖人的話可是管不著我!”郭嘉這話也只是在這些熟悉的人身邊說說,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只怕郭嘉要被天下的讀書人用口水噴死!
羅陽心裡一邊感慨郭嘉這小子的膽大包天,一邊正色上前,對著那張機的表妹雙手抱拳行了個禮,剛剛戲志才的話倒是提醒了自己,這個時代可是講究非禮勿視!像剛剛那樣瞪著人家一個大姑娘看,可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所以此刻羅陽可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低著腦袋對那女子說道:“多謝小姐開門,還請小姐為我等引見神醫!”
張機的表妹卻是對羅陽的態度有些驚訝,她當然清楚自己的容貌的魅力,尋常男子見了她,無不是要注視半晌,除了她的那些至親,從沒有人像眼前這個男子這樣這麼快就緩過神來!不由得,她對羅陽的興趣就大了幾分,隨即淡淡一笑,對著羅陽說道:“這位貴客多禮了!還請諸位隨小女子進來!啊!請放心,地上的那些藥水已經將毒都給中解了,和普通的水沒有什麼區別了!”她說完之後,便是對羅陽做了個請的手勢,轉身就往院子裡面走去。
要不是她這麼一提醒,羅陽等人對這滿地的黑色水漬還真有些害怕呢!就算是知道了這些水漬沒有危險,可看著那些黑不隆冬的水漬,眾人的心裡就是一陣惡寒,還是羅陽對他們做了個手勢,率先走了進去,眾人這才壯起了膽子往院子裡走。
一進那院子,眾人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在院子中央,正揉著屁股的張機。看見張機那可憐相,羅陽等人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倒是黃忠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張機也是為給他的孩子求醫才會受了這麼一下,連忙是拖著老婆孩子跑到張機身邊問候一下。
看了一眼張機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受什麼大傷,羅陽等人也就放心了,倒是郭嘉一臉得意地對戲志才說道:“志才!怎麼樣?我就說我這個法子管用吧!”
還未等戲志才回答,走在眾人前面的張機的表妹突然回過頭來,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郭嘉,就是不說話。饒是郭嘉的臉皮再厚,被這樣一個美人盯著,也會感覺有些不自在,忍不住輕咳了幾聲,還是習慣性地掏出了酒壺抿了口酒來掩飾尷尬。這個時候,對方終於是開口了,只見她輕啟朱唇:“你們兩個身上又隱疾!都活不了多久了!”
“噗!”被對方這麼一說,郭嘉一口酒就給噴了出來,和戲志才兩人都是面色古怪地看著那女子。也無怪他們會如此,莫名其妙突然有人對著自己說你活不了多久了,任誰都不會有好臉色吧!郭嘉甚至有些無語地想著:不就是出了個主意還得你表哥摔傷了屁股嘛!有必要這麼咒人嘛!
而和郭嘉、戲志才的臉色不同的是,羅陽卻是一臉驚愕地看著那女子。羅陽那可是從後世來的,早就知道郭嘉和戲志才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因此也就明白這女子所說的,都是事實!羅陽這次特意帶著他們兩人前來,就是為了請張機的師傅給他們兩人治病的!沒想到還沒見到張機的師傅,這張機的表妹就已經看出了兩人的隱疾,羅陽心中那是大喜,慌忙對那女子抱拳拜道:“姑娘果然好眼力!請問姑娘可有辦法醫治?”
聽得羅陽的話,郭嘉和戲志才都是不由得一愣,對方明顯是說出來嚇唬他們的,怎麼羅陽還真信了?而那女子卻是緊緊盯著郭嘉和戲志才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