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好,著實是好!”
蕭如海此時正滿懷希望地等著蕭無畏揭開謎底,卻沒想到蕭無畏居然點評起茶的好壞來了,一時間竟有些子哭笑不得,可有了先前那一幕,蕭如海也實是沒膽子再跟蕭無畏發火,只得強按下心中的不滿之情,陪著笑道:“此乃杭州所貢之秋茶,算不得上品,九弟若是喜歡,回頭哥哥讓奴才們包上一些,九弟帶將回去,慢慢用著便是了,唔,九弟先前所言的‘科舉’究竟是怎個說法,要知道掄元大典乃是朝廷選才之大事,斷開不得玩笑的,九弟若是有訊息,且說來與哥哥一聽,萬事總有個商量的餘地罷。”
“哈,多謝太子哥哥了,小弟還就喜歡秋茶的濃郁,真要是春茶,小弟還嫌其味薄了些,呵呵,哥哥有賜,小弟不敢不受,多謝太子哥哥了。”蕭無畏嘻嘻哈哈地道著謝,可就是不說科舉之事,生生令蕭如海憋得鬱悶至極,卻又發作不得,好容易等蕭無畏扯完了,也不待蕭無畏轉開話題,截口便道:“旁的事無須再議,九弟就說說今科有何不妥罷。”
嘿,這廝如此沉不住氣,真是個阿斗,只怕王皇后的一番心血都得白費了。蕭無畏心裡頭感慨了一句,可臉上卻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著蕭如海,卻始終沒有開口言事。
“九弟放心,哥哥絕不會透露是九弟給孤訊息的,這一條孤可以拿性命來作保!”眼瞅著蕭無畏半天不開口,蕭如海心急之餘,對於訊息的重要程度自是更高了三分,這便拍著胸脯發起了毒誓來。
對於政治動物來說,誓言這玩意兒就跟一個屁一般,絲毫沒有半點的約束力,這一條蕭無畏自然是心中有數的,自是不會將蕭如海的毒誓放在心中,然則不信歸不信,要想利用蕭如海,自然就不得不有所表示,這便一咬牙,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道:“太子哥哥既然如此說了,小弟要是再藏著掖著,也就太小人了些,只是此事太過重大,萬一出了岔子,須不是耍的。”
“九弟放心,哥哥知曉輕重,斷不會令九弟為難的,九弟有話儘管道來,一切自有哥哥為爾擔著!”一聽蕭無畏說得如此慎重,蕭如海精神頓時為之一振,瞪圓了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蕭無畏,似乎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一般地保證道。
“好!衝著哥哥這句話,小弟便是死了也值了,這事情說來也是巧合,小弟今日偶爾出遊,到了一處酒樓,趕巧遇到某些斯文敗類打著某親王的旗號四下招攬舉子,言及若是不歸順,則要令其金榜無名,嘿,小弟本不打算管這麼些閒事,可轉念一想,掄元之事乃是朝廷選材之要務,豈能容小人從中作祟,本想拿下那些個斯文敗類,可又怕打草驚了蛇,萬一要是反被蛇咬了,那後果可不是小弟能擔得起的,也就只能忍隱了下來,本不待提起,萬幸一切有太子哥哥在,斷不會叫小人得了逞去,小弟當在太子哥哥麾下搖旗吶喊,還我朝堂之清靜!”蕭無畏重重地點了下頭,一口氣將話全都倒了出來,其中的內情聽得蕭如海眼珠子都瞪得險些掉下地來。
“此話當真?”一想到能就此拿住諸皇子的痛腳,蕭如海可就坐不住了,霍然而起,一雙眼精光閃閃地死盯著蕭無畏,一字一頓地追問了一句道。
“小弟所言句句是實,斷不敢虛言哄騙太子哥哥!”蕭無畏一副激昂之狀地跳了起來,賭咒一般地回了一句。
“該死!”蕭如海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但卻並沒有多說些甚子,低著頭,在寬敞的書房裡來回地踱著步,滿臉子的焦躁之色,半晌之後,突地站住了腳,陰沉著臉著蕭無畏道:“九弟可知何人在其中作的手腳?那些個斯文敗類可有真名實姓麼?”
“太子哥哥,小弟不過是區區一郡王耳,怎敢過問這等大事,至於那些敗類麼,小弟也不知其名,只知道一姓劉,一姓王,至於樣貌麼,小弟也記得不是很牢,不過……”蕭無畏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