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生生拖回,揚手將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刀舉到秋水脖頸前,嘿然笑道:“皇后娘娘,放了纖羽,可別逼我殺了這丫頭!”
他肆無忌憚地將粗大的手掌搭在秋水胸前,將她按回自己懷裡,笑道:“雖然長得尋常,但這身材著實不錯。我可不願殺剛被我開。苞的小。雛兒!”
當著許多男人面,秋水羞愧欲死,當頭便向那人刀口撞去。
那人卻將她揪得更緊,再不容她碰到刀鋒,“少裝腔作勢!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開始都裝什麼三。貞九。烈,等再多幾回,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求我的時候多呢!”
纖羽又在哭叫道:“趙俠,救我!”
這人想來便是纖羽口中的趙俠,看來是和纖羽一起派過來處置木槿等的人,連方才的小頭領都垂手退到了後面。
他看了眼纖羽滿面是血眼球外翻的模樣,皺了皺眉,“你也忒沒用了,被個大肚婆整成這樣!”
纖羽驚恐道:“她不是人!不是人!是魔,是惡魔!”
木槿不以為意地笑笑,手中簪子卻持得更緊,“不錯,我就是惡魔!你們無故來招惹我這惡魔做甚?”
趙俠打量著這個傳說中兇悍醜陋的皇后,然後定在了她光。裸的腳上。
“生得不醜嘛!而且夠味道,這腳形也美,美極了!”
木槿沒看出自己泡在血裡的光腳有什麼美的,反而因他的稱讚胃部一抽,險些吐出來。
樓小眠一直立於木槿身後,此時方才踏上前看向趙俠,“聽聞雍王自前年遇刺,便開始留心豢養高手,想來你便是其中之一吧?”
趙俠盯向樓小眠,並未回答他的話,眼底卻閃過一抹驚豔,“仔細看來,樓相倒長得比尋常見的那些所謂美女都要好看幾分。”
木槿再不料這人好。色如斯,竟連男。色都盯上了,而且還盯上了樓小眠,胃部更是一陣抽搐,比活吞一堆綠頭蒼蠅還難受。
樓小眠卻聽若未聞,同樣顧自說道:“雍王只顧挑好手入府,甚少盤查底細,於是入府的高手良莠不齊,龍蛇混雜,甚至被有心人安放的眼線潛進去都不知道。你應該是太后安的眼線吧?真真白瞎了個俠字!”
趙俠微詫,“你怎麼知道的?”
樓小眠負手,懶懶道:“蒙的。看來蒙對了!”
清寂眸光,卻淡淡向木槿瞥了一下。
而木槿心頭已暗暗叫糟。
樓小眠分明在提醒她,眼前的不是雍王的人,不會顧忌她手中有吉太妃,真可能對她痛下殺手。
——她和樓小眠死了,吉太妃自然也難逃一死,那對兄弟的仇恨,從此當真只能用不共戴天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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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夜,一夜冷雨洗血腥(三)
她看向趙俠,然後掃向旁邊那些守衛,“你放了秋水,我也放了纖羽,如何?至少,我無恙,吉太妃也可無恙,雍王也不至於痛悔終身,對不對?”
後面一句話,實則是對那些守衛說的。
此處是慕容琅安排,應該是慕容家的地盤。但這些被留下的守衛則很可能是雍王的人,自然得急雍王之急,想雍王之想。
而趙俠已承認是太后之人,他們便不得不重新考慮是否該遵從他的命令辦事了。
趙俠皺眉,然後笑了笑,“可以,我可保皇后無恙,也可放了這丫頭,但你們需答應我一條件。”
他甚至沒說那條件是什麼,先已放開了秋水。
秋水踉蹌奔至木槿身後,兀自哆嗦著哽咽不已妲。
樓小眠遞過一方帕子,柔聲道:“沒事,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