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正因為有那起小人整天信口雌黃,挑撥生事,本宮才要好好整治整治呢!本宮偏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多嘴多舌,正好剪了餵狗!”
木槿不以為意地笑著,忽轉眸問道,“陳公公,聽說上回拿《帝策》到瑤光殿把本宮引出去的那位聽蔓,是你遠房侄女,還是你介紹入宮的?想來此事也和你脫不了干係吧?”
管事太臨腳一軟,已撲通跪倒在地,“皇后,皇后娘娘明鑑,聽蔓雖是我遠房侄女,可素日。她只在安福宮住著,老奴……老奴一年也見不著她幾次啊!”
木槿冷笑,“如此更可疑。既是你介紹的,當然會處處照拂,為何把她送到毫無前途可言的吉太妃那裡當差?可見其中必有蹊蹺!來人,押送刑部細細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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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雲深,萬里腥風送鼓鼙(二)
“冤枉,冤枉啊!”
管事太監還在叫時,那邊禁衛軍已經衝到殿外值守,只聞木槿一聲吩咐,便已大踏步衝入,把他拖了便走。
木槿繼續道:“還有位王女史,有個同村太監在玄武門當差,專事替太后和慕容府中間傳訊;還有位先帝的酈才人,也是素日跟在太后身後的,她有個哥哥在衛白川手下?還有個叫媚兒的女侍,聽說生得一點也不媚,卻有一身好功夫,去年太后生辰那日,便是她在角門內預備了蠱蟲,想暗害我和蜀國國主?”
她不緊不慢一樁樁道來,下面已經混亂一團妲。
禁衛軍如狼似虎衝入其中,逼問著何人是王女史,何人是酈才人,何人又是媚兒……
在一片哀哭求饒中扭了胳膊拖了便走。
木槿又道:“鐵了心要留在太后身邊的,多半都有些嫌疑,等回頭我慢慢查了再說。”
青樺再上前問道:“你們誰還要留在德壽宮的?”
烏鴉鴉依然站了一地的宮人,卻再無人敢站出來說話,甚至無人敢抬頭看一眼這年輕狠辣的小皇后。
於是,那邊已有老內侍前來,將德壽宮眾人領到宮門外,對著名冊一一清點人數,然後盡數帶走。
至於會被審訊、關押,還是發往偏僻冷宮當差,便沒人知道了。
木槿隨行的宮人倒還細心,居然記得將慕容雪搬入臥房,好讓她靜候太醫的到來。
林氏眼看著不過半柱香工夫,德壽宮已然空蕩蕩幾近鬼屋,愈覺眼前高而闊的殿宇陰森可怕,哆嗦著問道:“娘娘,皇后娘娘,臣妾一向在家相夫教子,從不予聞朝政之事……”
木槿嫣然而笑,“王妃賢惠重情,足為貴夫人風範,本宮早有耳聞。
林氏頓時鬆了口氣,“那麼臣妾……”
“王妃與太后姑嫂情深,自然會留在這裡照顧太后吧?”
“不……不是!”
林氏驚恐,竟撲通跪倒於地,哭叫道:“娘娘,娘娘,求娘娘饒命!王爺近來急怒攻心,一夜白頭,也已病得不輕!求皇后放臣妾回府照顧王爺吧!”
木槿嘆道:“你急什麼?誰說不放你回府照顧王爺了?我豈會真的是不管婆婆死活的惡婦?待會兒自然派人過來照顧太后。只是誠如王太監所說的,新人對太后脾性不瞭解,恐怕太后會受委屈,還需王妃在旁多多指點。等隔兩日新來的熟悉了,我再派人送你回府罷!”
林氏心中不願,卻已不敢糾纏,起身一步一挪走到慕容雪床榻邊,卻再也支援不住,腳一軟趴跪在床邊對著慕容雪飲泣不止,——看起來倒的確是姑嫂情深了。
待得太醫過來,木槿候他們把過脈,問得的確病勢嚴重,遂讓太醫在德壽宮留守,隨時看顧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