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顏熟練地剝開她衣衫,散漫笑道:“放心,我猜著多半是有人刻意嫁禍舅舅,不會傷到她。舒槨�w襻”
慕容依依不覺僵了身子,抬眼看向許思顏,“思顏,你……你說什麼?”
許思顏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胸,滿意地看著她顫。慄著喘息,柔聲道:“我說依依你儘管放心,一切有我,絕不會叫任何人害著你,害著你爹爹。”
慕容依依又是歡喜,又是愉悅,只覺他那微帶繭意的指尖有著神異的魔力,隨意的輕輕觸撫便能讓她渾身顫抖,心蕩神馳。
異常滿足地享受他的衝。撞時,連被他捏得極緊的細軟腰肢都覺不出疼痛。
這種極致的愉悅,即便這一刻死去,也會覺得死而無憾。
她聽到許思顏笑道:“依依,記得那年夏天你第一次跟我時,胸前還跟杏子似的。這隔了九年,倒越發胸是胸,腰是腰了,著實……誘。人,誘。人!”
他與她緊緊糾纏,卻吃吃笑著俯身在她胸前咬了一記,咬得她低吟一聲,越發覺得飄然欲仙;模糊間,有微冷的汗水滴在她緋紅髮燙的xiong部,依稀……又回到九年前那個炎炎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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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蕉滴綠,亂蟬高嘶。
皇后所居的昭和宮,向陽的珠簾一概低低垂下,擋住了炎炎烈日。金鴨香爐內,悠悠地飄著一縷清清淡淡的龍腦香,伴著榻上少年安謐的睡顏。
而她在旁邊已經坐了許久,旁邊的一壺茶被她捏起又放下,放下又捏起,掌心膩膩的都是汗。
“水。”
少年忽動了動,清咳一聲說道。
枕邊讀了一半的史書被他的手腕碰落。
他沒顧上再要水,慌忙側身拾了,依然持在懷裡,去揉還在犯困的眼睛。
她終於手忙腳亂地倒了茶水,遞到他唇邊。
他接過喝了,才滿足般舒展了下手腳,側頭看她,便已笑道:“依依表姐,怎麼是你?宮人們呢?母后呢?”
自幼被父皇母后捧於掌心長大,雖需用功修文習武,他的模樣依然漂亮稚氣,眼睛更是清澈如水。男孩發育晚,他那時甚至比她還矮半個頭。
她想到母親和姑姑再三吩咐的事,有些緊張,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好一會兒才答他:“姑姑午睡醒了,帶宮人去那邊水榭納涼了。我有些困,就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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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屏掩,鏡裡情事夢中歡(八)
許思顏便託著腮嘆道:“我倒是想去,可今日這套史書不讀完,父皇晚上考問起功課來,又得捱罵。舒槨�w襻”
慕容依依道:“思顏表弟,你是太子,是日後的一國之君,自然得多多學史讀書,日後才不被奸臣矇蔽。”
“表姐說的是。”
許思顏這樣說著,已經丟開書站起身來,擦著額際的汗四處打量,“咦,怎會這樣熱?呆會得叫宮人多用些冰才成。”
他這樣說著,也不去支使表姐做事,自己走過去,倒那茶壺裡的水喝。
她很惶惑,待要阻止,又不敢,只看著這少年喝了一壺水,卻越來越炎熱,越來越不安,身上的汗水幾乎將單薄的衣衫滲透。
他來回走動幾步,眼神開始迷離,她忙走到他身畔扯他袖子,“思顏表弟,你怎麼了?”
許思顏晃著頭,強撐著說道:“表……表姐,幫我找太醫。我……好熱,不舒服……”
“熱……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