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高與不高是其次,我只要求寧缺勿濫。”她的眸子閃過一抹自嘲,繼而灑脫地笑了笑。
官伯彥的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多——高貴的情操啊!”他竟開起她的玩笑來了。
“開玩笑!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也稱得上是小家碧玉啊!”她的笑容十分燦爛。
官伯彥再也忍不住地縱聲大笑,“說得好!形容得更好!”此時他眼角的餘光不經意地瞥見那雙如靛色寶石般的玻璃鞋,突地思忖——
既然她嫌這雙玻璃鞋會讓腳發疼、不舒服,然而愷憶卻一直渴望能擁有一雙玻璃鞋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不過有言在先,待會兒你可不能生氣。”他認真的說著。
“什麼事?”花水豔問。
他看向那雙玻璃鞋,“我想買下……那雙玻璃鞋。”
花水豔震驚的目光在他和玻璃鞋之間遊移,“你想買我的玻璃鞋?”
官伯彥冷靜地看著她,“只要你肯賣,價錢不是問題……”
花水豔憤怒地蹙起柳眉,全身不由自主地打顫,“對不起!我不會賣掉我的玻璃鞋。”接下來只見她迅速持起腳邊的玻璃鞋,偏著頭。瞪著他,“別以為有錢就可以買到任何的東西,哼!”她突地推開車門,撩起禮服的裙襬衝出車外,踹了車門一腳後便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官伯彥坐在車裡又一次的怔愕。
當他回神後便即刻衝下車想攔下花水豔,他迅捷地來到她的面前,理直氣壯地開口:“花水豔,我已經宣告在先,你不能生氣。”
“不能生氣是你說的,不是我!”花水豔怒氣衝衝地想推開他。
官伯彥一時情急抓住了她的手臂,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輕聲說道:“對不起!這樣總可以了吧?我可從來沒有這般低聲下氣地跟一個女孩道過歉。”
看著他狂傲的表情,花水豔更生氣了,“我也不希罕你的破例。”她猛地推開他,一個勁地往前走,愈想愈不甘心的她突然回頭朝他大吼:“官伯彥!你是隻自大狂傲的——豬!”
官伯彥一聽見她的咆哮便怔住了,隨即忍不住竊笑搖頭——
今天他可真是栽了大跟頭,他周邊的女人還沒有誰敢這樣無禮對他,她——花水豔可真是讓他開了眼界、破了例。
“啊——哈!全都被我瞧見了。”
一道譏諷的笑聲,從他的身後竄出,官伯彥吃驚地回頭瞅著發出聲音的人,“愷憶?你怎麼也在這裡?”
官愷憶覺得自己有股想狂笑的衝動,但是她知道此刻還是少惹官伯彥為妙,所以她努力地剋制想笑的慾望,“我在舞會里就已經發現你了……”她故意跟起腳尖望著花水豔走遠的身影,“那漂亮的女人是誰?怎麼都沒聽說過你身邊有這一號美女。”
“她……”官伯彥突地拉下臉,“剛認識。”
“剛認識?”官愷憶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官伯彥,接著便朝他搖頭嗤笑:“嘖、嘖,看來你對女人的品味又升級嘍。”
官伯彥不以為意地脫著愷憶,“你好像在暗示我之前對女人的審美眼光極差!”
“本來就是。”官愷憶莞爾一笑,這一會兒她似乎不太在意他的怒氣了。
“你說什麼——”官伯彥厲聲咆哮。
知道官伯彥真的生氣了,官愷憶斂起臉上的笑容,“我就知道,男人都是無法接受他人的誠實以告。”她埋怨地努起小嘴,“有時我不禁懷疑,本小姐也只不過比你晚出生三分鐘而已,難道就註定一輩子得看你的臉色?這真是太不公平了!”
官伯彥注視著從小就被家人寵壞的官愷憶,他無奈地撤了撇嘴。官伯彥走到她的身邊親密地摟住她的肩膀,“好了,別生氣了,其實我一直都很疼你,你別不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