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進行補充。
“嗯,沒錯。”於淑慧點著腦袋,又道:“主要是怕你跑,我們追不上。”
林義嘆了口氣,:“行吧,我回去了,你們不用送。”
“路上注意安全,錢給你轉過去了,記得跟人家姑娘好好處,別欺負人家。”
“嗯,我知道了。”
林義擺擺手,轉身離開,身影蕭瑟且落寞。
他屬實沒有想到,自己父母的套路這麼深,一環套一環,從昨晚上就開始算計自己。
這讓他有種深深的無奈感。
乘上回去的公交車,車裡並沒有多少人,空座位也有很多,但林義依然選擇站著,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他怕自己坐下來屁股會有意見。
好傢伙,又細又長的風箏棍打人身上是真滴疼。
要不是捱了頓打,他估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親爹說的放風箏,放的竟然是自己。
風箏線就是那根粗麻繩。
想到這,林義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上面全是麻繩勒出來的紅印。
不由又是一聲嘆氣。
自己是真慘,竟然攤上這麼一對父母,還好,家裡面還有小白能帶給我慰藉,不然真感覺活著沒意思。
腦袋裡胡思亂想著,林義從公交車上下來,剛走沒幾步,突然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楊銘打過來的。
按下接聽鍵,林義開口問道:“喂,楊子,大晚上的什麼事?”
“林義,你交代的事,哥們給你圓滿完成。”
林義一怔,問道:“我交代你什麼事?”
“你忘了,昨晚上大半夜的你給我打電話,讓我把那張截圖發給孫巖他女朋友。”
林義眼眸一亮,忙問道:“你發了沒有?”
“當然,哥們辦事你還不放心?”楊銘反問一句,又感慨的道:“嘖嘖,你是不知道孫巖有多慘,他女朋友可是柔道教練,好傢伙,上去就是一個過肩摔,後面我都不忍往下說,反正沒個天估計是下不來床。”
“行,乾的漂亮,這小子一天就是嘴碎,沒事就喜歡口嗨,這次給他漲漲記性,改天請你吃飯。”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兩次給你疊加在一塊,請你吃頓好的,燒烤怎麼樣?”
“成,我等你通知。”
“嗯。”
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揣進兜裡,林義頓時感覺心情舒暢起來,就連身後的隱隱間傳來的痛感都減輕許多,果然,最好的安慰方式並不是安慰本身,而是得知有人比你更慘。
林義拎著一袋子的飯菜進入小區,鐵質的飯盒碰撞在一起叮咚作響,幸好門口坐的並不是愛崗敬業的劉一手大爺,而是一個面容陌生的老頭,不然又得順走自己半包煙,說不定還得搭上一盒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