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一紙休書,唇邊冷笑著,起身便走,任何的財物都沒有帶走,徹底離開了北宮嘯,她在這個男人身上她看不到任何優點,除了骯髒便還是骯髒,儘管自己也曾經與他一樣骯髒,但是,她已決定換個活法,於是她推開小高,傲然挺胸的離去了。 她唇邊始終笑著,諸多經歷,已經讓她看清了很多事情。 娑婆愛河干尺浪,轉頭紅顏成白骨。 愛又如何?恨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