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見的好姑娘,你不許說她壞話。”花流年不明白木錦年為什麼詆譭只見了一面的元元,她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地說道,“哦,我明白了,你看上元元了,是不是?但元元似乎對你印象不好,你因愛生恨。”
“……”木錦年險些沒被花流年的智商氣得跳腳,一個女人可以愛慕虛榮,可以貪財,可以浮淺,但不要智商低到沒有分辯能力凡事都往男女關係上扯的程度,他想和花流年說說他對元元的真正看法,又一想,算了,以花流年的心機,說不定一轉身就出賣了他,話就會傳到元元和畢爺的耳中。
正在此時,花流年的電話突兀地響了。
“捨得古玩行的電話,難道是施得找我?”花流年一時驚訝,當即接聽了電話,“施兄弟,有什麼好事找姐姐?你可千萬別告訴我沒有好事,沒好事你給姐姐找電話,是誠心氣人是不是?”
“花姐,是我,黃梓衡,不是得哥。”黃梓衡險些沒被花流年連珠炮一樣的聲音震破了耳朵,他暗暗發笑,得哥還真會選人,花流年真是一個活寶。
“喲,梓衡呀,你怎麼想起給姐姐打電話了?是不是想姐姐了?”花流年和黃梓衡並不熟,只是見過幾次,說過三五句話而已,不過她也是自來熟的性格,只是和夏花的自來熟不一樣的是,她的自來熟摻雜了太多的私心雜念。
“那是,確實是想花姐了。雖然我和花姐沒見過幾次面,但以花姐的花容月貌,只見一次就已經讓人夢牽魂繞了。”黃梓衡也不是省油的燈,見花流年喜歡開男女關係上的玩笑,他也就順水推舟向下接話,“想呀想呀,就想出相思病了,不知道花姐現在有沒有時間來捨得古玩行坐一坐,好讓我再一次欣賞到花姐的天生麗質,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咯咯……”花流年笑得花枝亂顫,“都說強將手下無弱兵,到底是施得的小弟,梓衡,你可是長了一張好嘴,好吧,我有時間倒是有時間,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除了想欣賞我的花容月貌之外,你還對我有什麼企圖?我得做好心理準備,才決定去不去見你。”
黃梓衡樂了,花流年是他見過的最有意思最好打交道的美女——從相貌上說,花流年確實算得上是一個美女,姑且稱之為美女,也不算辱沒了美女這個讓男人嚮往的名詞——他哈哈一笑:“我對花姐就算有企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呀。得哥有想轉讓捨得古玩行的想法,他說放眼整個單城,也就花姐有魄力有眼光接手,怎麼樣花姐,我已經泡上了好茶,就等你來品嚐了。”
施得要轉讓捨得古玩行?花流年眼皮大跳,捨得古玩行可是一個金礦,現在如日中天,正是大賺其錢之時,施得為什麼要轉讓?而且還非要指名點姓轉讓給她,難道施得真是活雷鋒?
施得當然不是活雷鋒,花流年愣了愣,想起施得身邊的夏花、月清影和碧悠,她又否定了施得對她有意思的想法,忽然又想到了元元的話,難道說,她的財運真的到來了?
好吧,先不管施得出於什麼目的要轉讓捨得古玩行了,先過去看了再說,花流年當即有了決定:“秋天了,別泡綠茶,喝了胃寒。”
“好嘞,沒問題。”黃梓衡見花流年動心了,笑道,“花姐,從水煮沸到泡茶,要半個小時。泡上茶後等茶涼,只需要五分鐘。”
“你放心,我十分鐘就到。”花流年明白黃梓衡的暗示,是時不我待的含義,她收起電話,一拍木錦年的肩膀,“錦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