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活羅漢巴寶原本自信滿滿,這心經原本是印度佛教不傳之秘,用梵文刻在一個石佛像中,一直在歐傳佛教寺廟**奉,因緣際會下,他有天擦拭佛像時,石佛像突然碎裂,才發現裡面儲存了幾卷梵文經書。
當時無人懂的梵文,他又重新花了一年時間學習失傳梵文,最終才得到了這佛經九卷,苦修多年,原本打算憑此統一佛門的。
可因為印度梵文早已經失傳多年,他想翻譯成中文,實在是千難萬難,經文中有很多精妙之處他都一知半解。
所以他只能在現有殘經上,進行一點點翻譯破解。
如果不是今天被蘇懷這些人逼急了,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以這《心經》決定勝負。
其實這《心經》晦澀難懂,深奧異常,他苦讀多年,別說是翻譯了,就算對其梵文意思,也只是一知半解罷了。
而蘇懷這一念,第一句“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蜜多時。”這“行深般若波蜜多”就是梵文原文!!!他已經大吃一驚了,等到蘇懷念出: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他頓時有種醍醐灌頂,豁然開朗的感覺!
多年來,對這《心經》難以理解,晦澀難懂的幾句,卻因為蘇懷這淺顯易懂的中文翻譯,令經文中精妙都呈現開來。
大勇,惠智兩人,都是驚訝地觀察著活羅漢的反應,莫非……這蘇懷念的《心經》是真的!?
斯奈更是心中巨震,因為他這麼多年跟在活羅漢身邊,心中日日夜夜掛念,也就是想修行到這個《心經》,蘇懷念得這個經文,如果是真的,他還爭這些做什麼!?
記下來!全部記下來啊!
歐傳佛教眾人,都反應過來,人人都屏氣凝神,專心聽著,而更有人直接對旁邊的哈佛學生苦苦哀求:“誰有錄音筆!?”“誰有錄音筆~!”
看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佛學系助教們,全都想是發了毒癮的癮君子一樣,急不可耐,抓耳撓腮的樣子,在場哈佛學生們都是互相望著,滿是驚訝。
他們根本不懂得這《心經》對於修佛者的意義,這可是大乘佛教,傳說中的最重要經典和核心之一!
可以說,現今大災難之後,各教派學的都是殘經,誰也沒有見過一部完整的佛經。
而《心經》最短,最精煉,也最根本,是一切佛學門派,都夢寐已久的至高佛經之一!
等到蘇懷念完最後的梵文:“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活羅漢那雙肥厚的大耳垂,都不由自主地在顫抖著:
“蘇先生,這《心經》原文是梵文,這是誰翻譯為中文的?”
這多麼年來,他窮盡心思,都無法翻譯出這全文,卻沒想到,竟然有人能把如此至高無上的佛理,精煉為267個字,這譯者簡直是學究天人,他根本不及萬分之一。
蘇懷收起摺扇朗聲道:
“華夏佛教經文,都是唐時僧人玄奘,孤身一人,西行五萬裡,歷經艱辛到達印度佛教中心那爛陀寺取真經。前後十七年學遍了當時的大小乘各種學說,共帶回佛舍利150粒、佛像7尊、經論657部……全部翻譯成漢文。”
“唐玄奘……”活羅漢默默唸著這個名字,心中充滿了崇敬,突然抬頭高聲問道:
“蘇先生,這唐玄奘可帶回來了《金剛經》!?你可知道《金剛經》的經文?”
斯奈,惠智,大勇,乃至現場所有歐傳佛教僧人,心中都是一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