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都一籌莫展呢,現在又來這。
我立刻就犯難了,讓醫生走後,我們幾個人開始商量:“咋辦啊?”
燕子皺著眉,倒是冷靜:“這手術肯定得做,再大都沒人命大,而且還是表姐。幾千塊錢,我那兒還有幾百,多餘的就沒了,全被我爸喝酒打牌輸光了。”
“我也是,沒發工資呢,早就不讓爸媽拿錢了,要突然找他們,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我則不爽的說:“那是讓你爸媽懷疑重要,還是軒軒姐的命更重要?”
“我……”我說得倒是在理,她立刻就尷尬了,想了想,忽然質問我:“那你還問我,你咋不去找你爸媽給啊?”
“我擦,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出門兒玩去了啊,得過段時間才回來。”
我們三人就這樣你爭我吵的,始終沒有拿出個法子。看著官怡軒痛苦的面色,我心中不忍,後來我們才心平氣和的說:“這樣吧,不管怎樣,先把住院費交上,燕子,回家取錢,幾百塊先墊上,手術的事兒,我看是去找我三叔還是老鷹……”
“我也打電話問問我爸媽。”
“好,那就分頭行動吧。”
事後,我們就各自想辦法去了,就讓小薰的同事幫忙照顧著軒軒姐。
從晚上八點一直折騰到十二點,當我們再度聚集的時候,全他媽都愁眉苦臉的:“我爸媽電話都打不通,不知道咋回事兒。”
小薰苦著臉。
燕子嘆了口氣:“我倒是把那幾百塊拿來墊付上了住院費,也就兩天時間,其他就真沒了,以前那些姐妹,一聽說想要借錢,跑得比什麼都快,這手術費用幾千塊,怎麼辦呢?”
我那兒也不好過,說道:“我三叔說男人就得自己想辦法,何況還是我的女人,媽蛋,軒軒姐啥時候是我女人了?至於老鷹……我連問都沒問,這狗逼,簡直是抽扒皮,一毛不拔,要錢就得幹活,可我得幹多少活才能搞到幾千塊啊?而且這週期性長,說不定等我搞到手,軒軒姐早就一命嗚呼了……”
“呸!”
“烏鴉嘴,你別胡說!”
她倆瞪了我一眼。
我們就這樣守著軒軒姐,大約過了半小時之後,她逐漸清醒了過來,比起之前要好了許多,只是面無血色,身子骨好像挺虛弱的樣子,看來到時候動完手術,她還得要補品補養下,可是這尼瑪都是錢啊,上哪兒搞去?
去偷?我沒那水平。
去搶?我沒那膽兒啊。
“幹嘛啊你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姐姐我還沒死呢。”都到這時候了,這官怡軒還是個樂天派,一副啥都無所謂的模樣,笑道:“我這,應該得動手術吧?多少錢來著。”
“這……”
我們三人難以啟齒。媽的,關鍵時刻,竟然誰都沒辦法,說起來真是丟臉。
她多機靈啊,見我們這樣子,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咋地,想不到辦法籌錢?我說你們這都怎麼混的。”
“汗,不是白混了,是時間地點人物都不對啊,關機的關機,不鳥的不鳥,啥都趕上了,我也在琢磨到底該怎麼辦,媽的,我要是有燕子那技術的話,恐怕早就去……”
我還沒說完呢,三女忽然瞪著我。
我也是稍微一愣,我去啊!對啊,燕子是作弊高手,如果我們去玩兒牌出老千,撈上一筆,那錢不就嘩嘩來了嗎?
雖然這聽起來好像是有些旁門左道的意思,可這不是被現實情況逼的嗎?
“不行!”
燕子一口回絕,拼命搖頭的道:“自從老爸被三叔弄去調教之後,當時我就發誓,再也不碰牌了,害人又害己,我只想做個本分的人,賺錢靠本事,而不是這種坑蒙拐騙。”
“是啊,長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