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勢。
至於楊麗華,荊大志,程述志以及崔亞東,則是神情各異,他們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梁晨與劉副廳長之間的矛盾已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勸說,毫無意義!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這場衝突的最後結果。
梁晨的神情很平靜,杜重霄的神情也很平靜。而對比起來,劉文昊,張曉琳幾人就越發地顯得不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劉副廳長點起第三支菸的時候,終於,彷彿一身風塵的高德新高隊長回來了。他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在他身後,還有秀江南的大堂經理和兩個漂亮的女服務生,以及酒店的幾名保安。
而高隊長帶來的結果就是,監控錄影自然是沒有的,原因不是攝像頭‘很巧’的壞掉了,而是因為酒店‘很巧’地在今天對陳舊攝像頭進行更換,而‘很巧’的,發生這起衝突,正處在酒店更換新舊鏡頭的真空期。並且這個‘很巧’的事情,可以由酒店大堂經理證明。至於兩個漂亮的前臺MM和幾個保安,則是當時的目擊者。不過,他(她)的證詞卻是一致的模糊。只是稱看到了衝突,但沒看到衝突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梁晨的唇角挑了起來,那是諷刺的笑。劉副廳長的嘴角也微微咧開,那是得意的笑。對劉副廳長來說,只要梁晨一方拿不出直接有利的證據,那就足夠了。劉副廳長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將杜重霄扣下而讓梁晨無法發作的理由。
“崔副局長,我建議,立刻對杜重霄施行拘留。”說是建議,但分明卻是命令的語氣。劉副廳長又掃了神情依舊平靜的梁晨一眼,冷笑道:“梁局長,看來要委屈你的司機在江南多留幾天了!”
“如果這幾個一同被拘留,那麼我沒意見!”梁晨伸手一指劉文昊,張曉琳,張來武,雷斌幾人,神情淡然地說道。
“我還真沒聽說過,受害者還要被拘留訊問的!”劉副廳長以諷刺地語氣說了句。
“受害者?”梁晨報以譏諷的一笑,道:“我認為他們是誣陷!”
“你說誣陷就誣陷?證據呢?”劉副廳長冷笑問道。
“證據?”聽到‘證據’這個詞,梁局長很‘做作’地表現出了一種十二分的詫異,疑惑地反問道:“劉副廳剛才建議拘留我局同志的時候,提過這種東西嗎?提過嗎?”
楊麗華,荊大志,程述志三人的嘴皮扯了扯,想要發笑卻又不得不顧及一旁的劉副廳長。三人不得不感嘆,雖然只是‘口舌之利’,但想要在這位梁局長面前點上風,卻當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口才犀利,反應敏捷,若放在古代,差不多也是一‘舌戰群儒’的腕兒!
“杜重霄他有傷人的嫌疑,怎麼就不能被拘留?”劉副廳長頗避重就輕,很是惱火地說道。
“有理不在聲高!”梁晨的神情雲淡風也輕,再度用手指了指劉文昊,張曉琳幾人道:“他們也有誣陷好人的嫌疑,怎麼就不能被拘留審訊?難道在劉副廳這裡,法律是因人而異的?”
劉副廳長一張臉瞬間漲的通紅,多少年了,自從他坐上這個副廳長的位置,何曾聽過有人用這種語氣說話,尤其這個說話的人還是個與他兒子年齡相仿的晚輩。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有背景,但他劉震華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老崔,你是咱們江南市的公安局長,到底什麼個結果,我想你最有發言權!”多年在官場上打滾,劉副廳長在最終一刻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之後,將大半截香菸按熄在菸灰缸裡,然後面無表情地向崔亞東說了句。
崔亞東的心立刻懸了起來,他知道,此時此刻,他必須在劉震華與梁晨之間做出選擇。是得罪頂頭上司身為公安廳副廳長的劉震華,還是去得罪把原錦平市委書記掀下馬,背景神秘強大的年輕公安局長梁晨?而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