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怎麼個大法?”金寶財眼睛一亮,似乎很感興趣地問道。
“明明手中有證據。像古平,阮班武,姜傳安他們卻沒受半點懲處,那幫孫子就是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所以才準備把老子砍了從此天下太平。老子偏不如他們的意,他們越想安靜,老子就越要攪得他們無法消停!”齊學歸惡狠狠地說了句,然後瞪著通紅地眼珠子向金寶財道:“先把那幾個小妞綁了,然後引蛇出洞,找機會把姓梁的作了!”
“你是說……!”金寶財伸出手掌做了個劈的動作,臉上稍顯吃驚地問道。
“沒錯!”齊學歸一臉猙獰地點著頭。要說他現在最恨的,無疑就是梁晨本人。正是因為這個人的出現,才導致他屢次受挫,最後竟被逼的走投無路,瀕臨絕境!他就算死,也非要拉上對方墊背不可。
“要兄弟幫忙可以!但提前說好了,我老金可不白乾,酬勞什麼的還要事先講清楚了!”金寶財答應的很爽快,條件也提的很爽快。他手上已經有不少人命了,倒也不在乎多添一個。他知道齊學歸人手不足,否則也不會找上他,所以趁機獅子大開口同,伸出兩個手指頭道:“兩百萬,我老金負責把姓梁的做了,不過綁架那些女孩的事,還需要你親自動手!”
“沒問題!我先付給你五十萬定金,事成之後再付剩下的!你看怎麼樣?”明知道對方是趁火打劫,齊學歸眼睛都沒眨一下,乾淨利落地說道。
“爽快,就這麼定了!”金寶財感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從對方的這個反應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齊學歸想要報復,想要殺死那個年輕政法委書記的決心是多麼的強烈!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不久之後,金寶財起身告辭。在金寶財離開的幾分鐘之後,齊學歸也離開了這幛別墅的地下室,鑽進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消失在夜幕之中。正如金寶財所說,狡兔尚有三窟,他齊學歸在江雲縣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又怎麼會沒有幾個藏身之地?對於金寶財,他不得不防,所以才連夜轉向第二個藏身處。
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想過那種餐風露宿,在外逃竄地狼狽生活。既然哪都能躲,為什麼不躲在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早在用錢買通看守所副所長侯京的時候,他就已策劃好了一切。包括讓心腹之一趕到江南黃安,使用公用電話打給家裡,並將他的聲音錄音播出,造成他人已逃到黃安的假象,以此麻痺梁晨,使得對方在不知不覺中放鬆警惕。而暗地裡,他則在江雲秘密策劃,準備施行瘋狂殘忍的報復。
從此以後的生活,他大概與白天絕緣了。回想起往日的風光,他就越發地痛恨起那個將他逼上絕路的男人。難道是他惡太多,所以老天爺才安排這麼一個剋星來對付他?齊學歸的心裡偶爾也會冒出這樣的念頭,但馬上,這種念頭就被仇恨和怒火所掩蓋了!不管如何,他一定要讓姓梁的付出代價。
姓梁的,給老子等著!齊學歸雙眼閃過暴戾之色,他知道梁晨身邊有個身手高強的司機,他也知道,梁晨那個像仙女一樣的女朋友也有專人在保護。但不要緊,像陸文竹,江瑤,方雯雯這些女孩才是他選擇下手的對像,尤其趙依娜那個出賣他的小婊子,他更是絕不會放過。
五月三十一日,在江雲縣公安局面試工作結束的第二天。縣委召開了一次常委會議。最主要的議題有二,一是關於此次江雲縣公務員招考的階段性總結匯報,二則是關於齊學歸一案的追捕工作。
在縣人事局長木喜貴發言,組織部長凌嵐做了總結之後,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梁晨向常委彙報了對嫌犯齊學歸抓捕工作進展。
其實沒什麼進展,梁晨早在幾天之前就向市局請示,請求市局與黃安市公安局取得聯絡,協助抓捕。目前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劉家武已帶隊趕往黃安。公安部也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