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藝術,是軟硬結合,松馳有道。他分開民警,大步向手持鐵鍬地礦工們走了過去。
看著這一幕,礦工們胸中沸騰地血液開始漸漸平息,他們沒有為梁晨的怒罵而著惱,相反,透過這句怒罵,他們的腦子裡也開始反思。
“我只說兩點,第一,剛才的礦工兄弟中槍事件,絕不是我們公安局的同志所為,第二,我可以理解大家不想失去工作的心情,但是,我希望大家能保持冷靜的心態,不要被人所利用。在剛才的衝突中,我們有五六個民警同志受了重傷,我想請問,這樣的流血事件,是大家所願意看到的嗎?”梁晨的目光從一張張黑黝地面孔上掃過,平心靜氣地問道。
“除了你們,誰手裡還有槍?你們不讓我們大傢伙活,我們不反抗難道眼睜睜等死嗎?”人群裡傳出一聲質問。
“對,就是這位英雄,請站出來說話!”梁晨伸手一指左方人群方向,微笑說道:“不要往後退,你既然能代表礦工兄弟們,那也就說明,你的威望是最高的!”
隨著梁晨的手指,礦工們下意識地順著方向望去,後退不及地男人瞬間暴露在眾人的視線當中。這位英雄也確實光棍的很,胸脯一挺站了出來,與梁晨直面相對道:“就是我怎麼了,我是為大傢伙說話,為大傢伙討公道!”
“好漢子!”梁晨讚了一句,身形忽然一晃衝到了對方身前,一隻手閃電般地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就勢一個反扭,然後冷聲問道:“那麼能不能告訴大家,你的右衣袋兒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放開我,放開我!”這位好漢眼中閃過無比地驚慌,身體晃動著試圖掙扎,然而被對方扭住了右臂,稍一動彈臂肘處便是劇烈地疼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年輕男人用另一手探進他的衣袋,將一把仿五四手槍掏了出來。
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驚呼,緊接著,無數道憤怒地目光像利劍一般向這位好漢射了過來。套用最通俗的一句話,‘如果目光能殺人,此刻這位好漢身上已是千瘡百孔’。
一記鐵鍬夾著風聲向好漢的頭上拍來,如果不是梁晨猛地一推,將其推到在地上,此刻這位好漢保準腦袋開花。旁邊的民警不等梁晨命令,上前將這傢伙銬了起來,想起就是因為這混蛋的栽髒,才讓那麼多同事受傷,民警們就恨的牙根直癢癢,連推帶踹地將其押到了警車上。
“你,你,還有你,出來!”梁晨的目光掃向人群,伸手指著某幾處正努力向後縮的人影,冷聲說道:“不要妄想逃走,你們必須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順著梁晨的手勢,幾個民警走進人群,將三個驚惶不已的男人揪了出來。這些民警不知道梁書記是怎麼發現這些藏在人群裡的混蛋,但他們卻知道,按照梁書記的指揮抓人,那就不會錯。
“我再說一次,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也希望大家能保持冷靜,不要被人利用!”梁晨放緩了語氣向礦工們說道。利用強大的作弊器,一切細節盡掌握於他手,揪出幾個人渣自然不在話下。實際上,自從他當了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之後,他的特殊能力動用的越來越少了。
“我們不求別的,只求有個養家餬口的差事。您是縣裡的領導,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礦上!礦上要是關了,大傢伙就都沒飯吃了!”一個礦工用期望地目光望著梁晨,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是這些人中最大的官兒。而目睹著對方剛才的神奇手指,他更是對其產生了一種敬畏地心理。
“大家的要求,我會回去反映,同時我們也會和你們的老闆協商,看能不能拿出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梁晨很想幫忙,但這件事他卻是有心無力。他心裡很清楚,這三家煤礦地關閉已成定局,至於這些礦工何去何從,那絕非是他所能安排的。
為了緩和這些礦工的情緒,梁晨命令所有工作人員撤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