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度。蘭劍的六個學生,牟奕霖,杜重霄等人自是不用擔心,但局裡參與設卡堵截的刑偵隊員卻是大多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人多嘴雜,難免漏了訊息!雖說現在縣局由他牢牢掌握,但抱著小心謹慎的態度,他還是不得不多加防備。畢竟,在這次行動裡是有兩條人命的!
正抽著煙,就聽見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轉過頭,就見牟亦霖,徐易朗,杜重霄三人前二後一,向他走了過來。
“梁書記,對不起!”徐易朗的面容仍與平時一般冷漠,但目光裡卻是顯露出幾分歉意。在他身邊的杜重宵掛著招牌式的懶散笑容,似乎漠不關心的樣子。
“先給我個理由,如果我覺的說得過去,那麼‘對不起’三個字就不用說了。”梁晨自然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開口道歉,雖說與齊雨柔,海倫同行的兩名男子都有著傷人逃跑的意圖,但以徐易朗的能力,生擒活捉不算因難,但結果是,一人當場斃命,而另一人送去醫院救治不及而身亡。畢竟現在還沒有證據表明,那兩個男人是罪行累累的兇犯,徐易朗所下的重手,著實有些魯莽的嫌疑。
“梁書記,易朗練的是形意拳,尤其,擅使崩拳!”牟奕霖上前一步,向梁晨解釋道:“易朗只學得六分神似,所以在施用的時候常常收手不及。”
崩拳嗎?梁晨對這個詞兒不算太陌生,在和平鄉當小民警時,有一天偶然看到一頭髮瘋的公牛在鄉街上瘋狂地跑著。當時街上鄉民不少,發瘋的公牛幾次險險踐踏衝頂到鄉民。而就在這時在,一個人影忽然衝出,趁著公牛衝勢將盡即將轉身的一刻,兩腳呈弓步,吐氣開聲,一拳擊在牛腹上。
很難相信,龐大的牛軀竟被這一拳之力當場轟倒,口吐血沫再也無法站起來。
就是這一次,讓他見識到了鋒叔的卓絕身手,所以千方百計跟著鋒叔屁股後面轉,軟磨硬磨,終於使鋒叔答應收他做半個徒弟。當他興沖沖地要求鋒叔教他那一招威猛拳法時,卻被對方潑了一頭冷水。‘年齡超標,修習基本功已來不及了,所以也就無法學習這種浸淫十多年才有成效的內家拳法’。
雖然只能望洋興嘆,但對這於這種力透腹背,發力威猛如山崩的崩拳,他卻是記憶深刻。因此一聽牟亦霖提及,他立刻有了印象。
“那兩個傢伙,肯定是殺手!”杜重宵吸了吸鼻子,嘻笑說道:“梁書記,師兄輕易是不會下重手的,肯定是感覺到了那兩個傢伙身上的殺氣!”
“算你過關了!”梁晨笑著說了一句。實際上他對於杜重宵提到的殺氣之說很不以為然,不過對於蘭叔的這六個學生,他一是不便責備,二來,被徐易朗擊殺的兩名男子有相當大的可能確是殺手。
“以後還是要注意些,能留活口盡理要活口,咱們終究是要查案子的!”梁晨最後還是補充了一句。然而卻引來了杜重霄一個白眼。
“梁書記,你這叫寬於律己,嚴於律人!”杜重霄一本正經地說道:“上次,還有大上次,是誰拿著手槍砰砰爆頭爆的那叫一個爽……!”
梁晨先是一怔,隨後不禁感到有些訕然,因為對方說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無論在搭救李馨婷,丁蘭和周小曼的時候,還是在營救方雯雯,趙依娜的時候,他開槍擊斃歹徒的數目著實不少。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會接受杜重霄對他的‘指責’,故意板著臉道:“那能一樣嗎?我那是擔心歹徒威脅人質的安全,不得以才施狠手的!”
“師兄也是擔心兩個傢伙跑了,對社會,對江雲縣人民的生命財產造成危害嘛!”杜重霄笑嘻嘻地說著歪理,伸手搭住了徐易朗的肩頭。看得出,他與冷麵徐易朗的關係更為親近一些。
“好了,算你說的有理!”梁晨沒有閒心和對方繼續這種無關痛癢的口水玩笑。他笑著搖了搖道:“留下兩個人,把那個外國妞看好,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