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逃出來撒歡的潑皮們制服。記住,不惜一切代價,你懂我的意思吧?”
士兵行了個標準軍禮,轉過身,便以最快的速度跑開去傳遞典獄長的命令。
典獄長用一隻腿蹭了蹭另一條腿的小腿肚,然後掏出腰間的菸斗,點上,撲撲的抽了起來。
典獄長此時正站在中廳的中央,身邊是三四名守衛士兵,警惕的站在他身邊,保證他的安全。而就在他們的頭頂,一個人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天花板橫樑上。
他蹲踞在其上,雙手自然的垂在彎曲的膝蓋兩側,雙眸鎖定地上的典獄長與他的隨從士兵,考慮著究竟該怎麼辦。
還不能幹掉他。塞繆爾心裡暗自思量著,我得等到這貨回到他的房間,找到機關,然後再幹掉他。
想法是好的,但這貨怎麼也不肯回房間,塞繆爾也不知道他的房間到底在哪裡。所以,他只能靜靜地等。
就在他無聊的潛伏在黑暗的橫樑上,如同狩獵的雄鷹一般緊盯著獵物時,一名隊長級計程車兵闖進了他的視線,只見他走到典獄長的身邊,與他耳語了幾句,便離開了。
塞繆爾看著這個隊長漸漸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他越覺得不對勁兒。跟上去看看。
塞繆爾悄悄地從橫樑上跳了下來,落地時也沒有弄出太大的聲音。迅速隱匿在黑暗中,不讓任何人發現自己,看著典獄長牛哄哄的在那裡抽著煙的樣子,他心裡暗罵。靠,等一會兒的!
塞繆爾便順著剛才隊長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加快一點速度最後終於追上了,只見那名隊長上了旋梯,一路向上走。塞繆爾也就壯著膽子,如同他的影子一般,尾隨著他上了樓梯。
一路跟著這名隊長,最後,這名隊長走到一間房門前站定,掏出腰間的鑰匙便要開門。
“好機會!”塞繆爾疾步衝了上去,趁著附近沒人,從隊長後面猛的扼住他的喉,另一隻手從隊長的腰間順走一把軍用匕首,拔出來抵在他的脖子上。
隊長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人抓住了,他試圖掙脫這個人的手,但這個男人卻將刀刃更加貼近他的脖子,近乎要割破他的脖頸,低聲威嚇道,“別動,蠢貨,再不老實就在你的脖子上弄個窟窿!”
隊長想問他是誰,但對方有力的臂膀死死地扼住自己的喉嚨,讓他難以開口。
“告訴我,剛才那名典獄長跟你說了什麼?”“呃說、說讓我去他的房間幫他拿樣東、東西。”“就是這間房麼?”“是、是的。”
“拿什麼?”“在、裡面的桌子上有一沓檔案,讓我將最上面的的、的那張信紙交給他。”“為什麼?”“這、這我就不知道了”
然後塞繆爾勒的更緊了,試圖透過進一步威嚇從他口中套出點東西,但沒能成功,看來這名隊長只知道這些。
“睡吧。”塞繆爾淡淡的嘆了一聲,便用他最大的力氣勒這名隊長的脖子,隊長雙眼翻白,嘴巴張大的驚人。他被勒死後,塞繆爾便拿過屍體手上的鑰匙,開啟了房門。
房門被推開,只見裡面放著一張床,鋪著上等布料制的被子,床邊有一張橡木桌子,上面就有隊長之前說的那沓檔案。屋裡面沒有其他人,他便放心的將隊長的屍體拖了進去,連帶著把門關上。
機關機關機關塞繆爾嘟囔著環視這個屋子,想找到馬洛之前跟他提過的那個機關。但他到現在仍沒有看到。
先不管這件事了。塞繆爾低下頭,看著這具窒息而死的屍體,他笑了。只見他低下身子,身手去脫這具屍體身上的隊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