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有嚴重血液病的女人的確不該生育,且不說會不會遺傳給胎兒,單講平日被各種藥物毒害的五臟六腑那麼脆弱,就承受不了去做為母親的考驗,這些道理,花晚自己心裡也很明白。
可她不僅害怕別人把自己當病人看待,就連自己也不想如此認命。
所以雖明白小樹講得話都是對的,卻還是不高興地哭了。
藍嘉樹很慌張,用手去擦她的眼淚,輕聲道:“還有,我根本就沒同情你,置身之外的人才會選擇同情,我就是覺得心很痛,不想你有一點點難受,如果你覺得心疼和同情是一回事,那就是你自己傻。”
“我不傻。”花晚開啟他的手,拿過面巾紙把臉擦乾淨,卻仍鼻尖紅紅,睫毛溼溼,看起來委屈兮兮。
藍嘉樹溫柔地撫摸她的長髮:“不準哭了,我們睡覺去吧。”
“不要,我要啪啪啪!”花晚紅著臉任性,忽然就爬坐到他腿上,去咬他的嘴唇。
藍嘉樹原本就沒好好釋放的**,又因曖昧的摩擦而□□了起來,他深吸口氣,非常無奈:“喂……”
花晚這些日子都在等他主動,但此刻卻打定主意不再矜持,邊去用吻阻住他的廢話,邊拉下睡裙的肩帶,露出雪白滾圓的胸,曖昧地貼到他的身上。
可憐的藍嘉樹瞬間理智斷裂,漸漸沉浸在膩人的親吻中。
幾經纏綿,**翻騰。
隨著體溫的上升,花晚平日蒼白的面頰又變得猶如桃花,扶著他的肩膀、發著戰慄,慢慢地主動坐入那滾燙碩大的**中,因為很久沒有交合,而緊得發痛。
藍嘉樹忍不住又親上她微腫的唇,轉而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全根沒入、喘息急促。
花晚盛不住的眼淚又從大眼睛裡滾落出來,她用力抓著他結實地手臂,而後又漸漸放鬆。
藍嘉樹低聲問:“可以動了嗎?”
花晚點頭:“輕點兒……”
藍嘉樹沒再如從前那般激烈地橫衝直撞,而是換了種更為溫柔撩人的方式,慢慢地佔有著他唯一愛著的這個姑娘。
花晚終於還是忍不住百轉千回的心情,摟著他的脖頸喘息說:“你答應我……以後想起我,想起的全是開心的事,不好好?”
“我們誰也不會離開誰的。”藍嘉樹緊緊地擁抱著她,就像對待珍貴的瓷器,又不捨方式力氣,又害怕傷她分毫。
客廳的紗簾被晚風吹起,卻吹不散這滿室七分心酸、八分甜蜜,和滿滿的深情。
——
就像做其他正經事那樣穩妥靠譜,在藍嘉樹的監督下,花晚所在專案的進展也十分順利,幾次公司內部測試都好評如潮。
這其中少不了黃鴻羽跟蕭雲深的功勞,但最終受益的當然還是作為一把手的小藍總。
寧遠在獎勵方面十分大方,令他剛因買這座大房子而空掉的荷包又充實了起來。
國慶節假期兩個人哪兒都沒去,就在北京的家裡面享受著柴米油鹽的清淨。
逐漸能坦誠地聊起從前的回憶,關係也漸漸修復了破碎的裂痕。
心情漸好的藍嘉樹頗有興致,選了好多盆花擺放在陽臺,還給花晚在中間裝了個鞦韆,自己卻傻傻地搬著凳子坐在旁邊,看她玩得不亦樂乎。
“我爸媽去日本真開心啊,也不知道問問我,光打聽咪咪過得如何。”花晚盪來盪去,一手抱著布偶貓,一手回覆王雯的微信。
“等蕭老師離職,你就在家裡畫稿子吧,這樣休息好了,我也陪你去旅行。”藍嘉樹依然像十九歲那般,專注地凝望著她的臉,真心勸道:“其實你告訴他和程靈西事實也沒有什麼不好。”
“不想給善良的人添堵。”花晚拒絕,半靠在鞦韆上說:“主要是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