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瞪疑問的眼神望著麻子臉。
我們是華…沒等麻子臉說話,他身邊一個跟班就先說話了。誰知道,話剛說一半,就被麻子臉一個大嘴巴打到一邊,麻子臉似乎非常不高興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被打的那個跟班摸著被打得紅腫起來的臉,慘兮兮地站到了一邊。
我們是誰?你管不到!兄弟們,給我上!麻子臉再次下達了命令。
蕭天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把領頭的和那個被打的小子給我留下,其他的隨你們。說完,一轉身朝彩車走去,背*在車頭上,雙手插在胸前笑眯眯地等著看一場好戲。
一聽到蕭天下達的命令,眾鐵衛立刻目露兇光,剛才被壓抑的氣勢猛地迸發出來。為了不讓人懷疑這四輛彩車,蕭天讓隨行的眾鐵衛都要表現得低調一下,不能過分張揚。所以這幾天把眾鐵衛都憋壞了,一聽到開打的命令,每個人就象打了興奮劑一樣,兩眼直冒藍光。
變態!劉子龍在心裡給這幫鐵衛下了一個自認為是非常準確的形容。由於上次劉子龍浩天賓館的情報失誤使得南天衛隊隊長老冰不幸身陷女廁所,使得此件事情被老冰引為人生的一個最大汙點,所以對劉子龍頗有微詞。劉子龍也從眾鐵衛的口中知道老冰因為此事對他有些許不滿,二人雖然都沒有彼此因為此事對過話,但是二人心中一直都有些芥蒂。
雖然劉子龍不得不承認南天衛隊隊員的強悍,但也看不慣南天衛隊裡鐵衛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樣子,所以才有那個比較變態的形容。
眼看著對方呼啦一大幫就擁了過來,眾鐵衛最先反應,各個如同下山的猛虎象一陣旋風一樣衝入敵人戰圈之中。由於鐵衛移動速度太快,十八鐵衛都已經打上了,劉子龍還在原地站著愣神呢。
還是變態!劉子龍在心中又叨咕了一遍,看準一個小子抬起右腿就飛了過去。
這些不入流的角色實在不是這些如狼似虎的南天十八鐵衛的對手,燃燒著瘋狂戰鬥意志的鐵衛們基本都能在兩個回合之內解決來範的人。鐵衛的身體有時候強壯得讓蕭天感到吃驚,一個打手趁其中的一個鐵衛迎戰別人的時候,輪起手中的木方就朝鐵衛的後背打了過去。此時鐵衛知道躲已經來不及了,就聽見這名鐵衛猛一弓身,暗自運氣,大喝了一聲開!隨著聲音的起落,厚厚的木方應聲在鐵衛的後背上斷開。嚇得手拿半截木方的那個小子立刻呆立在當場,看著呆住的那個小子,鐵衛轉過身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劉子龍也不含糊,雖然很長時間沒有動手了,但是依然身手靈活,轉眼間兩個那木棒的小子就被他打翻在地。
不到十分鐘,四十多個人全部被其打翻在地,再也動彈不得,生死未卜,不過想要在老冰率領的十八鐵衛手下活命似乎很困難,當然這個時候還剩下領頭的麻子臉和那個被打的小跟班。兩個人眼睛瞪得象燈泡一樣大小,目瞪口呆地看了看滿地的自己兄弟,又看了看從遠處緩緩走過來的蕭天,心中大駭。
走到麻子臉前面,蕭天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大麻臉,淡淡地問道還砸車麼?
看著蕭天,麻子臉木然地搖了搖頭,嚇得不自主地嚥了一口吐沫。
緊接著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在公路上響了起來,隨著一陣大喝不砸!就趕快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蕭天伸出右手掄圓了的這一記巴掌可把麻子臉打的不輕,麻子臉一下子就被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出奇地,蕭天沒有再次去逼問麻子臉,轉過身來,望著那個小跟班,說道小弟弟,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吧。那個跟班望著眼前這個一會和風細雨,一會又暴風驟雨態度反覆無常的年輕人,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前見過凶神惡煞般的黑幫人物,卻沒有見過這麼文質彬彬的,說話文縐縐,但是出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