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過來,還殺了我的兄弟?”小魚哥壯著膽子問道。
看著前面的十一個人,小魚哥感到了陣陣的壓迫感,似乎他們不用動手,憑著這無盡壓迫感就可以逼他就範。尤其是中間那個年輕女子,長著一樣天使般的面孔,但是眼中不時閃現的道道寒光卻讓心驚膽戰。到現在這位華青幫的小魚哥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幫派抓他回來,但是在他的心中總有一種不好預感,眼前的這些人似乎專門是為他而來,不!是為華青幫而來。在現在這個時候,唯一迫切想知道華青幫下落的,就只有南天公司的人。
他們該不會是南天的人吧?小魚哥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頭皮發乍,心臟跳動得彷彿要竄出來一樣。
火鳳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十個人就更沒有說話了。
“你們到底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
“你們抓我到底想幹什麼?”
………
一連竄的問題,火鳳和他身後的影組都沒有回答,甚至連站立的姿勢都沒有變化一點,火鳳是依舊地玩弄著手中的秀髮,不時地看著在地上有點歇斯里底的那個人。
一時間,空氣變得滯重起來,小魚哥感覺到呼吸開始變得沉重,這樣的審訊方式,他還是頭一次碰到,不動手,不動刀,甚至連嘴都不動。但就是這種訊問方式卻在一點一滴地衝擊著他的心靈防線,直到它崩潰為止。在火鳳等人強大的心理攻勢面前,小魚哥開始變得暴躁,不時地用拳捶打著地面。
“誰能回答我,你們為什麼不說話?啊!”小魚哥瞪著血紅的雙眼望著前面的火鳳等人。
“你們該不會是南天的人吧?”小魚哥瞪著他那雙死魚般的眼睛試探著用這個他心中最不希望是的問題問道。
火鳳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秀髮,轉過頭來,看著小魚哥,衝著他點了點頭。
頓時,這個華青幫升得嘴快的堂主小魚哥一臉死灰,雙手無力地撐著地面,大口地喘著粗氣。似乎火鳳的這一點反應讓他的心理壓力得到了一定的釋放,心中頓時感覺到一絲輕鬆。但是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是一種來自地獄死亡的召喚。
所謂面對死亡沒有膽怯,那純是欺騙人的鬼話,世界上有多少人可以把生死拋在腦後呢?至少在現在這個社會里這樣的人還是太少了,所以在黑道上混的人有骨氣的人就更少了,偏偏小魚哥就是這樣沒有太大骨氣的人。
“你們……到底從我這裡想知道什麼?”小魚哥垂頭喪氣地問道。
火鳳還是沒有說話,但是把身子前傾,美目直盯著小魚哥的雙眼,彷彿要看到他的心心裡去,眼神自然而然流露的意思就是,你認為我想從你口中知道些什麼?
小魚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都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火鳳眼神背後的意思,現在黑道的所有人都知道,南天公司正在全力找尋華青幫,大有除之而後快把華青幫從臺灣連根拔起的意思。當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的南天公司“訓導”更是符合蕭天一貫的作風。火鳳看到他這個樣子,眼神中自然地流露出了一種鄙視的目光,隨即收回身子*在舒服的椅子上,繼續擺弄著自己的頭髮。
依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整個房間裡除了小魚哥的大口喘氣外,彷彿他眼前的所有人都是啞巴一般,整個房間一直都是他的聲音在存在,而再無其他聲音,在那麼一段時間房間裡靜得可怕。這無聲的壓力猶如泰山壓頂一般重重地壓在小魚哥的腦袋上,那麼的沉重,以至於他想把頭抬起來都那麼的困難。
“如果我說了,我是說如果,你們……是不是可以放過……我?”小魚哥有點膽怯地抬頭望著朔風問道。
火鳳擺弄著手中的秀髮,愣了一下神,微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