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又再度扶到床上,然後蕭天就告訴王奇等著看好戲吧。
王奇雙手插在胸前*在牢房另一面的牆壁望床板上看似悠閒卻時刻注意上面天窗的蕭天,心中合計著到底看看蕭天是怎麼從下面用他所謂的那個彈弓打射人的,因為整個地牢的高度足又四五米,而且上面天窗欄杆之間的縫隙並不大,要想透過欄杆打中外面的人這個機率太低了。王奇認為如果這樣蕭天都能射中,那他乾脆去參加奧運會的了。
就在王奇心中胡思亂想的時候,天窗外面的操場了又聚集了一些人,這些人看蕭天又在床上坐著所以又開始合計著從哪個角度往下面撒尿能射中蕭天。而此時在下面的蕭天雖然頭不抬但是也聽到了上面那些人的嘀咕聲,不過蕭天就裝成沒聽見,他在找尋最好的時機。
突然蕭天冷笑一聲,那笑聲中的冰冷意味立刻讓對面看著的王奇從頭冷到腳。就見蕭天猛的一抬頭彈弓中心對準天窗上面那人的襠部,拉皮筋的右手把皮筋一下子拉到盡頭,緊接著就聽見“嗖”的一聲一道白光從蕭天的手中飛了出去透過天窗的欄杆直接射中外面那個已經拉下褲子準備朝下面撒尿犯人的襠部。
就聽到外面一聲慘叫傳了下來,然後蕭天在下面就哈哈大笑,雙手不斷的拍打著已經破爛的床板,頑皮的笑聲像個五六歲的孩子,看得王奇嘖嘖稱奇。蕭天的這一彈弓著實狠毒,他並沒有用小石頭子,而是用了先前打碎的洗手盆的碎片,那東西十分的鋒利而且因為小巧沉實所以速度很快,就算上面那個人看到也不一定就能反映過來。
蕭天估計現在那個人以後可能都不能生育了,至少以後都不敢在衝著地牢撒尿了。上面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對蕭天的叫罵也是此起彼伏,但是蕭天彷彿就如同沒有聽見一樣*在牆壁哈哈大笑著,不一會那個被蕭天一個彈弓打得慘叫連連的犯人被其他犯人抬走了送到監獄的醫護室,上面的喧囂也消失無蹤。從那以後這個地牢再也沒有犯人敢從上面衝下面的人撒尿,每個人在心中全都記住了那個被蕭天用不明“暗器”打得血淋淋的犯人一直慘嚎的場面。
笑夠了的蕭天*在牆壁上大口喘著粗氣,儘管如此嘴角邊還是浮現著那以抹殺掉的笑意。王奇看到蕭天壞壞的表情,他沒想到一個近乎於小孩子惡作劇一般的事情竟然蕭天如此的暢快大笑,所以就好奇的問道“這件事真的那麼好笑麼?”
“難道你覺得不好笑麼?”蕭天反問道。
王奇作了一個思索的表情,然後笑著說道“至少不會像你笑得那麼慘吧,呵呵!”
“我笑得很慘麼?”蕭天搖了搖頭,言語有些蕭索的說道“我是很慘,卻不是笑出來的。”
聽到蕭天的話,心思機敏的王奇雖然不能完全明晰蕭天心中所想,但也明白蕭天話中那個慘字的意思。王奇來到蕭天身邊,拍著蕭天的肩膀大聲說道“老大,放心!即使我走不綠島,我也一定會讓你出去。”
蕭天拍了拍王奇扶在自己肩頭的手背,正容說道“要出去咱們兄弟就一起出去。”
王奇望著蕭天不容置疑的表情,重重的點了點頭。
“咱們現在要做什麼?”王奇問道。
“現在?”蕭天看了一下自己的雙腿,嘆口氣說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傷養好,而且我覺得我現在要儘快接受一下治療,我感覺我右腿的傷口越來越痛了。”
“是麼?”王奇聽到蕭天的話趕緊蹲下仔細的觀察著蕭天腿上的傷口,左腿還好些,但是右腿卻比較嚴重,傷口處已經變得烏黑,隱隱有黑血流出,恐怕是感染了。
“不行啊!老大,要想辦法去醫護室治療一下!”王奇果斷的說道。
“治療?你看現在可能麼?”蕭天無奈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王奇突然趴在蕭天右腿傷口上吸吮著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