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他也不清楚為何呂秀蓮第一次見到蕭天就找他的麻煩,還有蕭天竟然寸步不讓和呂秀蓮針尖對麥芒的硬碰,所以他立刻上來解圍。
“好了,蕭先生,**還在總統府等著呢,咱們走吧!”宋啟文連忙岔開話頭為二人緩和一下僵局。
“請吧,蕭先生!”呂秀蓮不懷好意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同時眼神中飽含敵意地望著蕭天。
蕭天連看都沒看呂秀蓮,衝宋啟文說道“去見**之前我有件事情要辦,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哦!是什麼事情,蕭先生方便說麼?”宋啟文心道也只有蕭天敢辦其他事情而把**放到一邊不見,所以連忙問蕭天是什麼事情。如果這趟沒能把蕭天接到總統府的話,宋啟文在**面前是很沒有面子的。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有個妹妹在臺北的一家學校上學呢,我想先去見見她。”蕭天說道。
“這個沒有問題,我陪您去。”宋啟文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遷就蕭天。
“宋啟文,讓**等,這個不太好吧。”呂秀蓮一副刁難的嘴臉望著宋啟文。
“這個…。”宋啟文聽到呂秀蓮的話一時有點語塞,畢竟他不敢象蕭天那樣可以和呂秀蓮對著幹。
“呂副總統,可以不可以好象不是您說的算吧?啟文先生不會耽誤很久的,那所學校據我所知就在去總統府的路上。”蕭天不容質疑地說道。說完也不理會呂秀蓮的反應,拉著宋啟文就朝最好的勞斯萊斯走去。
氣得呂秀蓮望著蕭天背影一臉荼毒的表情,身邊的一名官員用著自認為比較有親和力的語氣說道“呂副總統,咱們也走吧!”
呂秀蓮斜了旁邊的那個官員一眼,說道“我不知道麼,還用你來提醒。”
那名官員沒來由的碰了一鼻子灰,連忙說道“那是,那是!”
“真是好車啊!”蕭天望著眼前這臺全臺灣獨一無二的勞斯萊斯由衷地感嘆道,同時暗罵這**真會享受。
“這臺勞斯萊斯非是迎接貴客,所以輕易是不用的。平時連**都很少乘坐,他說太扎眼了,現在這個時期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宋啟文說道。
蕭天微微一笑,心道還是水哥會做人,懂得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適合在政壇混。
隨著蕭天和宋啟文還有隨後跟上來的呂秀蓮走進了轎車內,蕭天身後的張剛快步跟上前來,來到勞斯萊斯的副駕駛一邊,開啟車門衝裡面的保鏢一揮手,說道“出來!”
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保鏢一臉的怒容,保護總統的保鏢和不同於一般的保安,一個個不僅身懷絕技而且心高氣傲。但是張剛可不慣著這些人,臨來臺北之前,劉忠言反覆交代此行雖不至於刀光劍影,但是也要加強蕭天的近身防衛,在幫派林立的臺北不知道有什麼敵人等著呢,所以張剛才執意要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以達到保護蕭天的目的。
張剛見那個保鏢半天不動地方,心中暗怒。左手一把扣住那名保鏢的肩胛骨,頓時一種酥麻的感覺順著那個保鏢的右臂襲遍全身,動彈不得。張剛一使勁就把那名保鏢從副駕駛座位上給拽了下來,那名保鏢一個趔趄倒在車旁邊。張剛朝地上保鏢冷笑一聲,就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隨即關上了車門。
這名總統的貼身保鏢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翻身就要起來,誰知道剛起來就被一隻大手給按了回去。那名保鏢一抬頭髮現一個身穿黑色西服,身材的挺拔的黑臉年輕人,那年輕人伸出右手的食指衝他晃了晃,意思是不要試圖反抗。
這個人正是十八鐵衛的隊長黑龍,那保鏢的肩膀被黑龍按的一動都不能動,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和眼前這個人的差距實在是太遠了,所以也就放棄了要找張剛單挑的愚蠢做法。
張剛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