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是絲毫看不到任何東西,就連身前那年輕人似乎都突然消失了一般。
糕點師傅覺得自己的五感似乎是被人堵住了一般,並不疼痛,但是卻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侵襲著身體,只是短短片刻功夫之後,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軟軟的歪倒在了屋中。
年輕人緩緩站起身來,一把將那糕點師傅推進了窗內,翻身便鑽進了窗戶,一邊爬一邊冷聲道:“普通人中能夠享受這陽平治都功印的恐怕就你一個,遇上張爺我也是你的造化!”
這年輕不是張靜應又是哪個,從林白別墅外面逃竄出來之後,這小子並未走遠,而是躲在了一個離別墅不遠的商業區內,藉著洶湧的人流掩蓋了自己的行蹤。
只是夜幕漸漸垂下,肚子也開始咕嚕嚕的叫了起來,但玄清真人死了之後,所有的財產都被凍結,張靜應此時手頭上是一點兒現金都沒有。實在是承受不住食物的誘惑,張靜應心下一橫,便想到了借用相術來搞食物的法子。
“用陽平治都功印來辦出這樣的事情,恐怕龍虎派這麼多年傳承就只有我一個人做過這樣的事情吧!”張靜應撬開鎖著蛋糕的櫃子之後,撲上去吞了一大塊奶油之後,轉頭望著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玉質印章苦笑道。
那印章大概有兩寸左右,差不多六七厘米粗細,印章上是一個詭異的雕像,看上去似龜非龜,似蛇非蛇,而且從它口中更是吐出了一條帶著天然紅暈的信子,乍看上去如同是沾染了人血一般,猙獰至極。
一口奶油下肚之後,張靜應肚子裡的饞蟲悉數被勾起,雙手瘋狂的攥著櫃子中的蛋糕往嘴裡塞。眼瞅著櫃子玻璃那一面上自己猙獰無比的貪吃模樣,張靜應伸手便將奶油摔到了鏡子之上,臉上滿是怒容,厲聲道:“林白,大仇不報,我張靜應誓不為人!”
張靜應出身極佳,雖然說山上生活清苦,但也是一貫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如同在蜜罐子裡邊長大一般,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吃過這樣的苦頭。經歷了這樣的挫折,對他不可不說是異常嚴重的打擊!
此時這片商業區的路上,賀嘉爾正在攙扶著劉蕙芸在街道上四下閒逛。抬頭望了幾眼奇黑無比的天空之後,賀嘉爾咬緊牙關,轉頭望著劉蕙芸輕聲道:“劉姨,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看你這孩子說的,在阿姨面前有什麼不能說的,儘管說吧!”劉蕙芸愛憐的看著賀嘉爾,輕笑道。
賀嘉爾點了點頭,道:“阿姨,小青姐和歡顏姐都是特別好的人,我希望您能別難為她們,我們都喜歡林白,而且也商量好了,沒有大小之分,彼此之間都是姐妹……”
“是麼?”劉蕙芸看著賀嘉爾笑著道,“那讓你和兩個女人分攤林白的愛情,你不會覺得不公平麼?”
“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小青姐姐為了林白付出了很多,雖然歡顏姐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也知道她和林白之間肯定也有很多故事,相反倒是我比起她們來差了很多。”賀嘉爾咬緊了嘴唇,停頓了一下之後,又道:“要怪就只怪我遇見他晚了,不怪別的人!”
“傻孩子!”劉蕙芸臉上閃過一抹溫色,轉身抱著賀嘉爾,讓她的小腦袋緊貼在自己的肩膀上,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
賀嘉爾感覺到突如其來的溫暖,眼角的淚水突然湧了出來,輕聲道:“阿姨,小青姐姐她們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我求求你不要難為她們了!”
“傻丫頭,阿姨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什麼事情沒見過,什麼事情不懂。”劉蕙芸看著賀嘉爾溫聲道:“我一下飛機看到你們三個的模樣,心裡邊什麼事情就都清楚了,只是我還是想看看,到底你們對林白是圖個什麼,所以我今天才會這樣的!”
“您沒騙我吧,阿姨!”賀嘉爾聽到這話,頓時收斂了哭聲,看著劉蕙芸怔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