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姐,是誰來了?”即墨輝嗣配合的大聲聞到。
掀開簾子,漏出了即墨輝韻、即墨輝清和宋博軒三個人。
“冉兒,是父皇命六皇姐帶了宋醫正來給你診治的!”即墨輝韻說道,明月趕緊將凳子搬過來。二人雙雙落座。
“冉兒這點小傷有勞六皇姐記掛著。六皇姐,待你回宮之後,一定要替冉兒向父皇表達敬愛之情!”即墨輝嗣雖然年幼但是畢竟是自小在皇宮裡長大的。即便不曾經歷過皇宮裡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但是,一點也不妨礙他的算計陰謀的成長。這一番話,說的儼然是個大人一般。
“好說!宋醫正還不快些給十一皇子瞧病!治好了自然有賞,若是不好,父皇哪裡了不好擔待”即墨輝清故作嚴厲的對著宋博軒說。
“是!”
“呵呵!哪裡有這麼嚴重,不過是些小傷罷了!六皇姐切莫擔憂!”
宋博軒從藥匣子裡取出藥枕放到即墨輝嗣的手腕之下,慢慢的切脈,很久。期間眉頭緊鎖一直沒有放下。時不時的問問這問問那。看得即墨輝清的內心抓耳撓腮的,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一邊同即墨輝韻悄悄地說著話,一邊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就在即墨輝清第五杯茶下肚之後,宋博軒終於收回了為即墨輝嗣把脈的手。起身走到在間,寫下藥方。恭敬地遞給了即墨輝韻。自己恭恭敬敬的現在一邊。
“宋醫正,有話直說就好,我也看不懂這些。”即墨輝韻接過宋博軒遞過來的藥方子,隨手放在了手邊。偷偷地瞅了一眼即墨輝清,開口道。
“回殿下的話。十一皇子並沒有大礙。只是腿摔斷了,受了驚嚇而已!調養調養就會好了!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段時間切不可下地。”宋博軒得了即墨輝清的同意,將即墨輝嗣的傷情一一的說給即墨輝韻聽。
“八皇妹,這是怎麼回事?冉兒,好端端的怎麼摔斷了腿?”
“哎!冉兒趁昨日他姐夫離京,我又不在府中,沒人管得了他。竟然偷騎了他姐夫的烈馬。被摔了了下來。當時就暈了過去。還是餵馬的馬伕給被回來的!”即墨輝韻兩手一攤,無可奈何的說著。
“還真是不省心。”即墨輝清也是搖頭晃腦的無奈語氣。
又稍微坐了一會,即墨輝清就帶著宋博軒告辭了。說是父皇對冉兒的病也甚為掛念,不好讓父皇在宮中久候。要回去赴命了。即墨輝韻將她二人送走,期間有多次提及讓即墨輝清替她和即墨輝嗣向父皇謝恩。
“好了,現在就你和小王兩個人了,你實話實說,老十一他究竟怎麼了?”等到馬車遠離了鎮國公府之後,即墨輝清問向宋博軒。
“回殿下,十一皇子的傷勢確實如臣剛剛所言,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即墨輝清不耐煩的問。
“殿下勿惱,只是臣觀其傷勢並沒有這麼嚴重,但是十一皇子確實又疼的走不了路了,故趁覺得有些怪異。”宋博軒緊張的用袖子不斷地擦拭著臉上的冷汗,戰戰兢兢地回著即墨輝清的問題,生怕一個不高興,自己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即墨輝清聽完之後,也不作聲。只是在宮門口將他放下車。
第二十三章
邊關戰火紛飛,軍情刻不容緩,一連幾日的急行軍,但是天氣漸漸轉熱,將士們都有些扛不住了,就連馬匹都提不起生氣。
“將軍!今天又有兩個士兵中暑了!這已經是第九、十個了!”從軍對的大後方急哄哄的騎馬趕過來的一個副將。行到劉彥平的面前,勒馬,行禮,說道。
“這樣呀!”劉彥平也勒住了馬,手不自覺的撫摸著□□的棕紅色的外邦的馬的鬃毛。
“將軍,再這樣下去,恐怕等我們到了之後,也沒有兵可以上戰場了!”這位副將有火急火燎的